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有些惊恐的睁着眼。
这不是他死的最惨的一次,但他敢肯定这是他死的最丢人的一次。
“有……人……”花唯宁已经气若游丝了。
努力抬手拍拍不讲理的男人,跟猫儿叫一样。
霍然嗯了一声,装作没听见花唯宁的细若蚊蝇,“宝贝可要控制住不叫出声啊~。”
花唯宁不可思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人言否???
他默了默,嗫嚅了下被啃的红肿的唇瓣,认命的仰身垂直往后倒:“我累……”
霍然眼疾手快的捞住往后仰的花唯宁,手有意无意的按捏着花唯宁的腰腹。
言语略带笑:“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不是人……
花唯宁住口,不是他说不出口,而是他说出口霍然也不信呐!他不仅不信,还可能拉着他再来一次,两次,三四次。
他打了个哆嗦,想想都可怕。
于是他眼睛滴溜溜转吧着晃动了两下,换了个借口:“外面………找你,的。”
“没听见,继续!”霍然迅速给出完美答案。
话落也不等花唯宁有反应,他一意孤行的猛冲起来,可谓是一点缓冲的机会也无。
花唯宁麻了。
累了,毁灭吧!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好玩!
……
不死心的柳柯本打算再叫一次,但被书灵传音而来的脑电波交流打断了。
【不要浪费时间了,里面的人摆明了是在装听不见,不想理会任何人。】
【那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直接开门进去吧!要是霍然问起来我怎么解释!】
书灵脸上的神色闪了闪,为今之计,虽然激进了些,但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它声音在柳柯脑内渐远,【找合适的机会将花唯宁带走,吾会在可控范围内拼尽全力推进你的计划。】
不知为何,柳柯突然间觉得事情不妙,且甚至有些不安与恐惧。
对!恐惧,为什么回有恐惧?
虽如此,他也知道他们一人一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要干嘛?】
书灵没有回答。
只是在它离柳柯这个寄体远去时,柳柯模模糊糊听到了不甚清晰的几个字眼:【……献……阵………,花……不……必……】(准备献祭大阵,作为变数的花唯宁必死,吾将赌上吾的一切,成就大道,成为真正的主宰。)
絮絮叨叨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不会腻烦似的。
可想而知,书灵对成神有着多大的执念了。
柳柯隐隐约约只听见几个字,但也能推测出那不会是什么好话,便也没多在意,自顾自转身离开。
离别时,还嘟囔了一声:“难道是看错了吗?”
声音不大不小,确保屋里的人能听清,兮兮然转身离去。
真是做戏做全套啊~。
可他不知道,在他走后没多久,霍然穿戴整齐的走出门,怀里抱着一个从头到脚都被包裹严实的嗯……人。
花唯宁如愿晕了过去,但却不是他想晕的,而是身体濒临极限,机能却跟不上后眼前漂白,宛若梦游到天堂,提前感受了下死后所让人幸福的极乐世界。
他飘在识海中,真的要暴躁了。
就不能给他个健全的身体吗?他算是发现了,他每百年一次的投胎转世的身体好像都破破烂烂的。
呵!你问他怎么知道是每百年转世一次。
当然是在每次自杀投胎夺舍游离时总结出来的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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