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似是而非的两个字,让江于晚心乱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
“当然。”他同样回以两个字。
霍然不咸不淡的撇了眼江于晚远去的身影,不置可否。
这一刻他清晰的认识到一点。
那就是,花唯宁这个人,不可能为了某个人而停留,也不可能只属于一个人。
只有别人苦苦追寻他的份,没有他半路折回寻找他人的本性。
说他是浪迹情场的浪子?
不。
他更像世界之外高高在上的神明。
俯瞰世间,留恋世间,却又会在时机将至时毫不留情抽离。
可以说,霍然看的很明白。
共享或死亡,共享与死亡。
他们三人只有这三条路可走。
三选其一,那会是一条让所有人都满意的通天大道,即使故事的最后没有结局。
“那就——拭目以待。”
*
接下来的小半年里,花唯宁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
家,学校,疗养院。
不再掩饰的疗养院,在花唯宁看来,应当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打算跟花刑名牌了。
哦,当然还有就是跟他的晚晚哥哥约会,以及应付一下下某人的不定期骚扰。
每次霍然一出现在他跟前,江于晚就像被抢了小鱼干的猫,不仅炸毛,还龇牙。
嗯……可爱,但受到伤害却是他。
习以为常的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花唯宁抽了抽嘴角。
他收回之前夸江于晚可爱的话,这毛丫头疯起来就是一只狮子狗!
“今天咱那个便宜爹会过来。”
这是江于晚提前忽悠到了消息在花唯宁耳边悄语,准备邀功,顺便想着讨点好处。
花唯宁眼微微睁大,随即皱眉,用略带烦躁的语气说:“这已经是今年下半年的第十三次了吧。大过年的又跑来认亲,他不嫌烦么?”
江于晚用一种颇为惊奇的眼光看着花唯宁,花唯宁被看的奇奇怪怪的,就问:“晚晚哥哥做甚这样看我?”
他啧啧两声,“不得了,我毕生第一次见宁宁会嫌一个人烦。”他稀罕的在花唯宁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口,“宝贝你崩人设了知道吗?不过宝贝这副欲求不满的小模样,哥哥可是稀罕的紧呢~。”
收起你那造作的波浪线,花唯宁一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的表情。
他语气轻颤,丝丝震惊:“欲求不满这个词是可以乱用的吗?还有就算不是我,换作另一个人,隔三差五的被亲爹找上门那么多次,也会烦的,好伐?”
“哥哥!晚晚哥哥!要不是我和你一起上的学,我真的会认为你的语文是物理课代表教的。”
江于晚不气反笑,抬手捏了捏花唯宁的鼻尖,语气温柔:“小混蛋,净搁着打趣哥哥呢。”
提前定好的闹钟响起,江于晚轻轻拍拍花唯宁的屁股。
“好了,人应该到了。”
花唯宁怒视,声音拔高:“不许占我便宜。”
“好好好,小祖宗,我知错了。”极尽宠溺的语气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哄小孩。
花唯宁脸不满的鼓了鼓,下次还敢是吧!
“哼~”
……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又极尽奢华的建筑,花刑局促的整理了下轻厚的棉衣,先是怔愣,反应过来后眼底先是闪过一丝震惊和不可思议,随即便是如释重负,更深而来的情绪是自责跟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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