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的敲门声响起。
那位每篇霸总文里都不会缺少的医生朋友饱含歉意的声音传到静默的四人耳中。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温和知礼的医生朋友一脸云淡风轻,不知道在门的角落观摩了多久这场由花唯宁引起的暴风式碾压的好戏。
平静下来的环境让花唯宁软塌塌的靠坐在床头,他眼皮微微耷拉“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吗?”
花唯宁自诩在没成为国君前,一直都是一个社会主义十三好青年,段不会做那些血腥的打打杀杀且得罪人的事。
再说,这可是别人先挑衅的他,他花唯宁要能忍,可不枉费了他辛苦得来的暴君、残君之名。
四人呈包围状将花唯宁围起来。
栾鸢和白清清两口子坐在稍远得沙发上。
医生朋友站在另一侧床尾。
纪北坐在离花唯宁最近的地方,占据了主要位置。
从探视到现在。
这期间,纪北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花唯宁。
他难得的有些发怔,他从来没想过花唯宁会有这么狠戾的一面。
以往的花唯宁,乖巧、温顺、会甜甜的叫他纪先生,还会时不时耍一点小脾气,就像是温顺的绵羊,亲自将自己送到了猎人的手上。
而现在的花唯宁完全超脱了他的认知,他能感受到,人还是那个人,但却有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像是与社会脱节的人,在众叛亲离后重新回到了原点。
纪北垂眸敛了敛心神。
不管怎样,不管他经历了什么,只要他还是他想要的那个花唯宁就够了。
“戏我也看完了,那我们就说说正事吧。”
容云收敛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淡定的从白大褂的衣兜中拿出眼镜戴上。
表情很正经,动作很专业。
“根据患者苏醒时对周边环境的警戒,以及患者从头到尾的态度变化,这些都很明确的指向了一个方向。”
“失忆?”
这句话并不是容云说的,而是纪北。
纪北并不希望如此,但他现在急需找个借口来安慰自己。
“是,也不是。”
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连花唯宁这个当事人都不免好奇的望过来。
纪北紧绷着身体。
“什么意思。”
容云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具体是什么意思?还要看你们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白清清抱臂不满的瞪着容云,哼了一声。
有这口才他还当什么医生啊!直接转行去说相声不好吗?他保证到时候绝对会天天去给他捧场。
纪北皱着眉:“容云,别卖关子。”
容云烦躁的撸了把头发。
特么的,凹人设真累。
“人是失忆了没错,但不确定他是因为什么而失忆的。或者说,他只是受到刺眼暂时封闭记忆。再加上他的心脏病……”他抬手敲了敲脑袋“真的很苦恼!”
花唯宁越听越不对劲。
他难道不是刚重生吗?怎么就拐到失忆上了。
花唯宁蹙眉,五指并拢微微抬起。
其余四人很有眼力见的乖巧听话。
毕竟,以花唯宁现在的武力值跟纪北纵容的态度。
他是老大。
他偏头面向纪北。
“你谁?和我什么关系。”
纪北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宁宁连他都忘记了吗。
他双手包裹着花唯宁垂在一边的手,仰头认真注视着他的双眼。
“我是纪北,你的爱人,你的、未婚夫。”
纪北在说未婚夫的时候,不明显的有一瞬间迟疑。
他妄想在花唯宁失忆期间用未婚夫这个身份永久绑住他,但他又不想花唯宁恢复记忆后冷暴力他。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很卑鄙,但他从来没有强求过什么,独独花唯宁是他强求来的。
花唯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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