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夫人进了书房,用不知道从哪里顺手拿来的钥匙打开了上了锁的第二个抽屉,只见里面是一个样式普通的信封。
常见的棕黄色信封底色,却是连个红框都没有。不太显眼的角落里写了一个小字,细细一看,原来是个“陆”字。
信封没有封口,漱玉夫人直接打开了它。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久未用过的书桌上,是几张纸。
几张平平无奇的信纸,只简单的又敷衍的画了几条线,算是表明了信纸的身份。倒是不知为何,摸上去整张纸上却似乎有着浅浅的纹路。
漱玉夫人将许久未打开过的窗户打开,饱经风霜的窗棂发出了令人浑身难受的吱呀声,外面大好的阳光终于照进了这一间终年不见天日的屋子。
漱玉夫人拿起一张信纸对着阳光照,光芒有些耀眼,晃得漱玉夫人不禁眯了眯眼。
但她还是看见了那信纸上应有的纹路。
阳光映出了一个花里胡哨的暗纹,有些熟悉的纹角若是叫莫常思看见了不免又要开始头疼了。
漱玉夫人暗道一声还好,好歹几十年的光景没将这信纸报废。
倒一盏清水,将毛笔放其中浸泡,擦净砚台,研墨,提笔。
漱玉夫人写了一行简短的字,放下了笔,将纸上话看了看,确保无误后拿出那抽屉里的一盏灯。
那灯上只有短短一小截的蜡,让人不禁怀疑还能不能点燃,不过这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一朵幽蓝的火焰慢慢绽放着燃起,似乎显出了一个什么像。
微风吹过,乱了一下烟火边缘,那是一个麒麟,是陆家的标志。
漱玉夫人将信纸折了一折,放火上烧了。
信纸慢慢消失在漱玉夫人眼前。
几十里外的陆家,书房里,陆家现任家主陆承正在看书研究阵法。
陆承今年已是花甲之年,却仍在家长之位上坐的稳稳的,丝毫不见有退位之意。
他人却是不知,陆承也想从高位上退下,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接班;再者,这个时代是民国,风雨飘摇,他也是在是不放心小辈接受。
总归是,能撑多久就多久罢。
陆承算着手上这个阵法的阵眼落点,分了一缕心神想这些。
忽然,书房西侧响起了一声清脆的珠落声。
陆承骤然被打断了思路,猛的一滞,有点迷糊:刚才有声音吗?
陆承给自己一秒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我听错了?
下一秒现实给了他又一声清脆的珠落声,用事实告诉他并没有听错。
陆承受到了惊吓。分明已是花甲之年的人了,却还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向西侧走去,那里有个高台,上面摆了两个木牌。在陆承的眼皮子底下,木牌前火烧一般慢慢显现了对折了的纸。
旧羡:关于为什么特意提书房西侧:相术有云,灵者,高在上。 所以灵位应该是放在高的地方,但考虑到,为了方便祭拜,所以一般选择坐南朝北的安放。原因是,在古代门一般是开在南面,所以朝北安放是为了避生人之气。在坐南朝北的同时需要偏东方,在五行之中东方属木,而一般灵位的材料都是木制的。有些人认为安放在偏西的比较好,这是一个误解。以为在西面就可以早登极乐,其实不然,西方属金,金克木,所以会与死者相冲——百度
旧羡:至于本章提到的为什么是木牌而不是灵位,下文会有解释的,现在说了就剧透了😝不过在这方面可以看做一样性质的东西,放心好啦
旧羡:当然,子不语怪力乱神。本文纯属写作需要,平时封建迷信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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