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给林知把着脉,对方脉象平稳并未有任何不妥,可看她这状态确实是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林知看她一脸无解的表情询问。
对方摇了摇头回答说:“并未发现有任何异样,只是……”
“只是什么?”对方又问。
“只是看你这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牧歌直言。用寻常的方式并未察觉出有任何异样,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症?牧歌猜测着,生怕吓着对方,因此并未将这一真实想法披露。
想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林知便说道:“估计是受了凉,不用担心,我休息片刻就该好了。”于是牧歌也宽慰和嘱咐了几句之后便离去了。
“奇怪?”牧歌心里有些疑惑,以前也见过不少癔症,不过她自己的法术只能够医些普通的疾病,像这种暗藏于体内常人察觉不了了邪症只有她亲爹牧长风才能治得好。
看来,她得去请求自己的父亲了!只是,先观察观察两天再说吧,兴许多休息休息就真的好了呢!
静园内。
“袭儿这是怎么了?神色为何有些不大对劲?”心里这样想着,黑衣男子又向对方走近了些。他方才随口问了一句有关于林知的近况,对方却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摆弄着手里的花朵。
“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啊!”袭儿笑着说道。
“是啊,是好看,不过在我看来却是人比花娇。”对方一句话说得所听之人内心波涛翻涌。
“亦公子真会说笑,我哪里比得上这些好看的花儿啊!”袭儿有些娇嗔。
“若你比不上,可就没有人能比得上了。”对方笑言。
“咳咳……”柳清德正从一旁走了过来,听到两人对话,只好假意咳嗽了两声。
“正好,柳兄,你说这花儿是不是还不及袭儿的十分之一美?”黑衣男子顺势无意似的往下问了句,直问得柳清德一时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他望了一眼面前的花,又回望着袭儿回答道:“当然是袭姑娘美些了。”对方被眼前两位公子说的一阵娇羞,于是含笑急着离去了。
望着佳人远去的背影,柳清德回过头来顺势说道:“看来亦兄对袭姑娘可是倾心得很。”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随口反问了一句:“不知柳兄觉得,是袭姑娘美些还是林姑娘美些?”
柳清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时不知该做何回答,心中暗自思量,亦兄这话问得是什么意思?
“二人各有千秋。”片刻过后柳清德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见对方回答得如此中肯且滴水不漏,黑衣男子没有再往下继续追问。他早就觉察出柳清德对林知似也有些什么别的用意,却又不好直接多问,只好借今日之事推敲一二。但对方对林知究竟又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他却实难猜透。难道他也认为对方跟师傅玉无心之间有着什么渊源?还是他觉得对方来历不明于是多了些关注罢了?亦或是他只是单纯的对对方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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