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銘来到他们这里也算是意外,魔族虽然叫魔族,但除了祖辈,后代几乎没有杀心,而邬銘是因为杀心太重而被神界扔过来。
邬銘此次是回去原来的星球看他的爷爷奶奶,怎么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呢?
“他们走了。爷爷先走了,奶奶趁着爸妈不注意也去了。”邬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情绪,但就这这种没有任何情绪的表现,总让人觉得他不开心,只是压在心里不说。
“那不是……”魔鋆刚想说不是还有父母嘛,又突然禁了嘴。
他听邬銘讲过,因为在上学时期,和一个女生走的挺近的,被父母误以为是在谈恋爱,闹到学校去。
找到他们的时候,邬銘和那个女生坐在学校顶楼的天台上聊天。
邬銘母亲是个暴脾气的,当即就和那个女生对质起来。
女生一脸懵逼地被骂了半天,最后没注意被邬銘母亲推了一下,踉踉跄跄地没有站稳脚步,直接摔倒了地上,然后又被邬銘母亲踹了一下。
当时邬銘母亲穿的是细高跟,用力地一踹直接就踢到女生的肚子上,女生当场就被踹的痛叫出声,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企图护住自己的肚子。
校领导和邬銘的父亲在看了一会戏之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忙上前拽住又向女生踢了好几脚的邬銘母亲,并拨打了120的电话。
邬銘呆呆的站了好久,直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急诊室的门口。
不远处的缴费口,邬銘的父母正和女生的母亲吵着谁来承担医药费,而校领导就插在中间劝着对方,并解释了邬銘和女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试图让邬銘母亲冷静。
这位怒火中烧的母亲哪呢听的下去,当即又骂校领导,直到被警察带走,这个走廊才安静了下来。
后来那个女生抢救死亡了,家里人非但没有伤心,反而是从邬銘父母手里拿了点钱,并草草地把自家女儿的骨灰随便找了个地方埋了。
邬銘挖出了女生的骨灰,从此也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一个人转到另外一个学校,靠着爷爷奶奶暗中给他寄的一些钱和自己的工资让自己上了大学。
后面发生了什么邬銘就没有说过了。
魔鋆心里叹了口气,决定先让邬銘回去歇歇。
“你先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回来,”邬銘抬起头,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肥沃的黑土,你可以把死亡之树种进去。”
魔鋆的心想是漏了一拍似的,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说吧,你要什么奖励!”魔鋆大喜过望,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大部分身家都被拿去维持魔族族民的生活了,自己剩下的东西少的可怜。
“你是不是有个在神界的内线?”邬銘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预言之神,萧酌骨。”
魔鋆点了点头,微微挑了挑眉,“你看上他了?”
魔族婚姻嫁娶,从来不在意对方的性别。
“没有。”邬銘似乎有些焦躁,“他手下的知识之神,月流我想见一面。”
魔鋆没有多问,月流他也见过一面,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动找上萧酌骨合作的神,长得确实漂亮,可惜他不喜欢女的。
现在看来,他这位邬将军似乎对月流动了点小心思。
“可以,但切记,不要入的太深,不然那天到来时,生离死别就显得太过残忍。”魔鋆提醒道。
邬銘没说话,点了点头就走了,步伐显得比平时快上许多。
魔鋆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叫手下把黑土拿进来,准备给死亡之树搬家。
魔鋆房子不远处是一个空旷的场地,此时正有个男生在上面扯着嗓子,用魔族特有的魔腔唱着戏。
“我见姑娘面善的很,问姑娘是否认得我。”
“姑娘愣了神,摇着头回道不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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