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派人护送王爷赶往南疆时,就联络了大王子,王爷拼死抵抗,本是能逃脱的。可臣的部下回来说,王爷看见近卫死绝,而臣的部下举起兵器后,王爷直接弃剑让大王子抓了。”
“王爷中的剧毒,是陛下让臣麾下医师研制的,药方在此。”
秦予:你本可以一生不说带进棺材的,为何偏偏要在此时告知于我?啊?!!
秦予:再过几个时辰,她便要下葬了啊!偏要她入土都不能为安了吗?你说啊!!
秦老将军涕泪交加,声音也带了颤:“罪臣,心中有愧。军中瘟疫,怕乱军心不敢外传,王爷身在敌营,还是将解疫方子传回了军中。罪臣有悔,奈何君命如军令,罪臣不得违抗。可王爷,她确实没做错任何事情啊!”
“罪臣也想将这事情带进棺材,可那染了疫病的数万将士都是见证,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罪臣良心不安,只求陛下赐罪。”
秦予的泪,像断线的珠子,神情却不对,又哭又笑了很久,有些带着悲哀的癫狂。
他们满腹算计,怕她夺权篡位,可我最心爱的小公主只想归隐山林,守着那座小木屋和湖,每日钓上三五条鱼裹腹。偌大的秦朝连她的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还让她永远停留在了双十年华。
秦予打砸了很多东西,最终在灵前跪了一夜,下葬那日,皇陵里的,只有衣冠。小公主的遗体,由我带回了南疆,秦予说,她不想妹妹死后也受皇室之制,皇陵也不配葬她,便随她生前之愿,由我带回她心仪的地方长眠。最后宁老将军也没被降罪,秦予怪不了他,我却是可以的。他害死了我的心,也算是间接害死了我。老头心中有愧,当夜便自请守疆去了,至死也没回来过。
我最心爱的小公主,在奔腾入海的波涛里与棺椁一起被卷入了海底,她说过,若日后死了,要完完整整的去水里。不要埋,也不要被烧。
那天,下着细雨,岸上,只有女帝宁川和我。自那以后,我回去承了南疆王职责,秦予也成了盛世的开创者,在完成商路之责后,宁川当了禁军统领。
后面的事,我也不知晓了。
阿言,在小木屋留下了很多东西,我长居于此,像当年与她同住时一般。侄子继位后,我在没离开过。
那天,是初春,梨花开了,午后阳光暖暖的,我怀里抱着的,是她那件狐领兔皮的白色大氅。我在摇椅上,哼着当年为她唱的小调,在抬眸,她就站在我眼前。
我最心爱的阿言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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