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议事算是不欢而散,之后也没在一起过,一家人短暂团聚,只想其乐融融。
林祺:这才入冬一月,怎的府上就烧起地龙了?
萧姗:阿言中毒后身子就越发不好,忧儿还要踢被子的时候,她就得靠地龙取暖了。
林祺:军医如何说的?府上机关呢?改进的如何?
萧姗:军医说阿言寿数不长,山中多有医术精湛者,修身养性让我送她到山里清修几年。
萧姗:府中机关还未做完,我亲自画的图纸找的工匠,出不了错。
林祺:清修太苦,还是留在府中罢。起码奇珍异宝也能寻到些,替她将养。
萧姗:夫君,你与我交个底,阿言当真不是你流落在外的血脉吗?
林祺被自家夫人突如其来的话砸得找不着北
林祺:夫人何出此言?
萧姗:阿言和忧儿太像了,我实在怀疑。
将军无语,宠溺的弹了弹自己夫人的头。
林祺:可忧儿长得像夫人你,阿言长的也像你。
萧姗:……
林祺:夫人怎的不说话了?
萧姗:我天生冷情不爱说话 。
林祺:夫人诶,你我也夫妻十几载了,为夫竟还是没能得到你的心吗?
萧姗:没有,我要去父留女。将军看哪日黄道吉日,自请离府吧,省得我将你扫地出门,有失颜面。
林祺:那哪个女儿分我?
萧姗:去父留女,孩子归我,宅子归我,你的俸禄一半归两个女儿,一半归你。
林祺:嗯,那我把另一半俸禄给夫人,看在我身无分文的份上,夫人行行好,不要赶我出府。
萧姗:那我考虑考虑,
两个女儿形如空气坐在亭子外,听着父母斗嘴。
花言:父亲娘亲感情真好 。
林忧:是啊,父亲可是出了名的妻奴。
正说着,府里来了人,自称是亲王秦绝派来给林小将军送东西的。
林祺:这秦亲王好端端的给忧儿送什么东西?
花言:姐姐快打开看看是什么
匣子打开,几人都沉默了。那里面,有一枚上好的玉佩,有枚令牌,还有封信。上面写着“恭贺林忧生辰吉乐”
秦绝:“听闻陛下有意留你于京,我身在外,不便护卫,此乃我府中令牌,见令牌如我亲临,有事可调动王府所有人。”
花言:他知晓今日是姐姐生辰,
林祺:忧儿何事时与秦亲王走得这般近的?
萧姗:这玉成色不错,你爹一个月俸禄,能收。就是这令牌,是不是有点过于贵重了?
林忧:这,我,不是,我与秦亲王只是朋友。
林祺:朋友送你令牌?
萧姗:还能调动整个王府?
林忧很尴尬,当即修书一封,又将令牌换了个盒子装,随后亲自登门送去亲王府,说是她的回礼。王府里的人当即八百里加急往秦绝那边送。
花言:姐姐,秦亲王与你是如何相识的?
林忧:那会陛下刚刚登基,我才三岁,父亲母亲各自征战在外,就将我交由当时的太后娘娘照料,秦亲王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唯一弟弟,也是太后膝下养着。我们在宫中同吃同住三年,直到母亲带着我出征。
花言:那你们岂不是认识十二年了?
林忧:按照他的说法,自我出生的时候他就见过我了,只是我不认识他。
花言:诶,这是为什么呢?
林忧:因为,母亲生我时,是在当时的秦王府,他那会已经三岁了。
花言:那太后娘娘没给你们订个娃娃亲?
林忧:唉,太后娘娘怕他欺负我,我一出生就说我是他日后的妻子,在皇宫那三年,他处处护着我。后来传的满京城人都是,秦亲王心悦于我。
花言:唉,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林忧:好了,不要取笑我了。我与他,除了宫中那三年外没见过几次,算是朋友,也没那么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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