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朝二皇子,生母乃是贵妃,平日里与诸位皇弟也不过虚与委蛇,宫宴也几乎不去。今日是听闻林言大将军回来,才前去一睹芳容。我想着若是有缘,说不定,还能将她收入麾下。
大将军戴着玉面,没露真容,却在见到我时,神色几变。
苏净“将军啊,你这三年劳苦功高,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必然要多待些时日。”
花言:谢陛下,臣遵旨。
父皇的话,明白人都能听出来,她这次,等闲是出不去这京城了。
诸位文臣最爱奚落,如今这局势,不免要为难拉踩一番,好让这边寒之地的折翼鹰鹫看看谁才是地头蛇。
酒过三巡,助兴的歌舞没了意思,文臣酒杯一举,就要发难。
乙:林将军一介女流,远镇边关,想来对京中事物也不熟悉,日后长住于此,可得小心些。
花言:大人说笑了,我边关为民除害都无甚可惧,又何况在这天子脚下?
丙:陛下,臣等听闻北域民风彪悍,我等文弱书生没见识过,不知将军可否模仿一二,让我等也看看眼界?
这群人,仗着自己是太子门下,实在欺人太甚。竟然让她当众模仿自己的敌人,实在可恶。
正在此时,太子上前解围,我心知他要卖人情,也与他一道 ,去斥责那人。
云泽:赵大人莫不是糊涂了,林将军是退敌功臣,岂能模仿手下败将?
我与太子有意,林言却并不领情,欣然应下。就在我改变看法时,她问父皇借了一把刀。
赵大人应邀,与她一同表演,林言一笑,一脚将赵大人放倒。而后手起刀落,在宽大的官服上,擦着皮肤刺出几个洞。
花言:赵大人可看清楚了,北域人便是这般用刀的。
赵大人惊叫一声,生生吓晕过去,其余人虽觉她粗鄙不雅,也没敢多言。至此到宫宴结束,没人在敢找她晦气。
落坐后,林言目光有意无意的看了我几下,虽然极其克制,还是被我察觉了。后半段,我也颇为关注她,可她只是喝酒,没在看过我。
将军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出了宫,却在宫门一过后,整个清醒的跳下马车。
见她孤身一人,我命手下驾车追上。
云泽:林将军,你不是早就出宫了吗?怎会一个孤身在此?
看见是我,她愣了片刻才说话。
花言:回王爷,夜里风凉,臣想散散酒气,就命下人先行回去了。
云泽:本王与将军同住一条街,正巧本王也无困意,不如陪将军走走。
花言:多谢王爷好意,只是这夜间更深露重,恐王爷着凉染了风寒,臣自己走就好,不劳烦王爷,告辞!
我还未说什么,她便走了,明明只是第二次见她,她这般躲着我,倒让我心里却莫名有些难过。为什么呢?
花言孤身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思绪飘得很远。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她情脉早就断了,明明围猎时,言明过的,怎么人间这一遭,心中竟会生出波澜?
花言:出关时,我情脉就断了,围猎时,也无异常,怎么来了人间会这样。林栩便罢了,再见云泽,我竟会难过?难道是因为阴阳两生镜吗?
闻言封执看着眼前的人,难怪他今夜心中莫名难过,原来,是因为花言从见那王爷的第一眼开始,就难过。他能醒,是靠花言救重林自断的情脉,如今这情脉有一半在他体内,他的心自然会随着花言泛起的波澜绞痛。
封执是聪明人,能让花言如此难过的,想必就是前世,她口中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
明知道她听不见,封执还是解了她的疑问“你心中难过,只是因为我在你身边,又无实体,压不住你半根情脉,才会情脉之力的作用影响到你。哪天我重塑躯体,你动情或是难过,我身上的情脉之力还能感受,你却不会知晓。”
封执:倘若日后,你动情爱,我与重林都会感受到,你却不能自知。
花言以为是阴阳两生镜的作用,没多想。只是照常上朝,休沐,唯一的异常,是躲着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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