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七月后。
祈灵村中几位农妇正在闲谈,如今风头正盛的就是村边上那位夫子。
农妇甲:我听家里小子说那先生的夫人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可怜这人,看着也就二十出头,也不知造了什么孽,才得了这样一个报应。
云泽:要说啊,也奇怪,三年前他带着夫人来那个晚上可是暴雨交加,当时我看他可怜,收留了一晚,还找了衣服给她夫人换了,他那夫人跟个公主似的身上的红袍都是绣的金丝,这得多有钱才能做到。
丙:后来请人修房子也是,全村人男人都去了,不过短短两个月,他竟然给了每人纹银十两。我们辛苦种一年地,也不过就挣得这仨瓜俩枣。
丁:如此有权又懂笼络人心的人,窝在这小村里实在是让人不解
农妇甲:管他怎么样呢,如今他免费教导孩子,若有需要,尽力帮他就是。
乙:大姐说的在理,
几位农妇这边正聊得起劲,学堂那头朗朗书声也充斥着整座小院。为首的先生面容俊秀,谈吐不俗,很是让人生出一股爱学之心。
学了一个时辰,先生允许休息两刻钟,而后在上课。
花言睁开眼看着眼前房中布局不明所以,在铜镜里看见自己更是疑惑。
花言: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何会在这里?外面怎么会有孩子的声音?
(化婴后期,记忆会被压制,化婴结束后 ,化婴后期这段记忆也是没有的。)
花言推门而出,看见院里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时心里更是好奇。还没等她询问,就有学生嚷嚷了起来。
乙:仙女,你们快看,那里有位仙女!
丁:真的,廊下站着位仙女!
花言懵懵的看着围过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听到院中的玩闹之声有异,云泽也出来查看。花言被一群孩子簇拥着往前,与出门的云泽对上了目光。
云泽略微迟疑,而后面露喜色,眼眶有些泛红。在花言还没反应过来该如何开口时,那人宽大温暖的臂膀就将她圈入了怀中。
这一刻千言万语抵不过这怀里人的温热与呼吸,她是鲜活的站在眼前的。
云泽:两年又七个月,我很想你。
这句话轻轻轻钻入花言的耳中,没留下一丝痕迹,在云泽心里重过千金,他不敢溢于言表的千年间,爱意与悔恨还在理智下压着。可他一味的逃避,和心悦之人的伤痕累累让他的理智崩塌了,他想要站在她能看见的地方。
花言:你是谁?
短短三个字云泽肉眼可见的失落之余又有些庆幸。失落她不会在化婴后期有记忆,庆幸她不会在化婴后期有记忆。
云泽:我是你夫君。
在花言不可置信的震惊中,云泽吩咐弟子回学堂,而后将花言横打抱起,送回房中,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半跪在地,为她擦拭玉足穿鞋袜。
花言:我已经成亲了吗?
云泽:我们成亲三年了。
花言:我为何什么都不记得?
云泽:成亲之后,我带你出门游玩,遭山匪抢劫了,你受了伤,昏睡至今。
花言:这里是家吗?
云泽:不是,我们出门在外,你受了伤就暂居于此,为你疗伤。
花言:那家中父母呢?
云泽:父母都已知晓,你不必忧心。
花言:你和我是如何认识的?
花言:怎么定的亲?
云泽为她穿好鞋袜,将人抱起来往院中走。
云泽:我要去为学生上课,夫人有什么问题晚些在问。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院中的梨花开得正盛,若一夜雨过,又是一年,今日还能好好看看。
花言应下,随云泽来了院中,在梨树下醉翁椅上躺着,倒也惬意。
许是睡得久了,化婴后期的花言困意不大,躺了一会就起身去了学堂窗外,云泽教得细致,孩子们学的认真,就静静感受着倒不失为一种享受。云泽察觉到目光手上书卷下移,抬眸的一瞬间,那人的笑意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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