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鴻站在窗前,看着那轮白玉盘,心里乱糟糟的。棋鴻看着姐姐如此不吃不喝,心疼又担心,生怕她饿出个好歹来,又怕她生气,不敢靠近,急得都快七窍生烟了。
一旁的丫鬟看着自家将军这般模样,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丫鬟::“将军,小姐现在的心情或许不是太好,不过,你们毕竟是亲姐弟,有些事,没有那么复杂的!”
棋鴻想了很久,觉得丫鬟说得很在理,于是乎亲自洗手作羹汤,为姐姐做饭赔罪。
同是明月时,洛殊的视线里,红色的月亮看上去像是偌大的灯笼,喜庆得很。
捕影看着现在亭廊里的洛殊,笑了笑。
捕影::“小尊主,在想什么呢?”
洛殊::“影叔说笑了,没想什么,只是,许久未见红月了,时隔多年有些感慨罢了”
捕影::“是吗?也对,你已经近十年没来过冥界了,可是经历了些什么,才如此感慨?”
洛殊:“莫不是,小尊主也经历了情劫?”
洛殊尴尬得干咳嗽,捕影也并非咄咄逼人之辈,叫人被他问得开不了口,也就没在继续问了。
捕影:“王君藏得解忧可以喝了,可要一同尝尝?”
洛殊::“四叔的酒可是六界一绝,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影叔这是又要带我去偷酒喝了?”
捕影:“唉,小殊,你这就不厚道了,咱们这是尝,怎么能说是偷呢?堂堂冥界将军,魔界少主,偷酒喝。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
洛殊听着捕影这番明目张胆的耍赖说辞,笑了起来。捕影的心性也是年少的。
洛殊:“那就有劳影叔带路了”
捕影:“好说,好说,走吧!”
云泽进了帐本是要静心修炼的,可偏偏,闭上眼睛,浮现出来的全都是花言那张绝美的脸,扰得他心神不宁,修炼也不是,打坐也不是,看书也不是。
出于无奈,只能出帐,向那重重叠叠结界寒潭走去。
到了洞门口,云泽止住了脚步,并非他不想往前,只是结界太强,他靠近不了而已。也不知出于什么思想,他坐在潭边召出古琴弹奏了起来。这琴声悠扬悦耳,如山间潺潺流水,沁人心脾,治愈心灵。
花言本是在痛苦挣扎着,初闻琴音,心间翻涌得到了一些平复。她的煎熬,好像得到了治愈,加快了步伐。
冰棺里没有温度,她被封的法力,让她抵抗不了这寒冷,神识在感受着这每时每刻的冰冷,不是虽生犹死,而是,生不如死。
花言听到的琴声很微弱,这洗涤心灵的声音,将她从寒冷里拉了出来,给了她一丝丝触不到温暖,告诉她,她还活着,还活着,只是,还未醒来而已。
云泽的琴声持续了一个时辰,花言虽然还是陷入了苦寒,可是,这一次,没有那么冷了。
重林来到了营地附近,他准确的进入了木倾城的小帐,木倾城随其她弟子一起出去散步,还未回来。重林闲的无聊,正准备找点事来做,就闻远处悠扬琴声。
寻着琴声一路寻来,正巧遇见了回去的云泽。重林看见寒潭洞穴的层层封印,来了兴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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