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因后果穿起来一想便解开了心中不少疑惑的白夜咬牙切齿地道:“我一直在想墨秋的先祖为什么要给后代留下个就差明说着要把他们逼疯的誓约,原来他是在临死的时候才发现灵偶一术的不对劲,没时间解释的他干脆就直接以誓言为借口留了个诅咒,好让身上流着相同血脉的人发狂致死,以此来让灵偶一术直接失传。”
“现在墨家血脉凋零到只剩下墨秋一人,从这个结果来看,那位墨家先祖的灵偶失传计划可以说是成果斐然。”说到这里,辰青衣的脸上满是对这位为了断掉天道后手,连自家人都下得去狠手的未留下姓名的墨家先祖的敬佩。
“怎么着?你也想学那位墨家先祖?你打算坑谁?”闻言白夜眯起了眼睛,她看着辰青衣语气冰冷地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家就剩你们兄弟俩了。”
“阿云是我弟弟。”辰青衣没有多说什么,只对白夜解释了这么一句就转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封情,“阿情,你想到了什么吗?”
心里确实有了几分头绪的封情沉吟片刻,开口道:“如果懂得灵偶炼制之术的墨家人只剩宗主的话,我觉得天道它接近我不只是为了把我当做备用化身,恐怕还有我跟宗主学了如何炼制灵偶的缘故。”
“…我记得有这事,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七情宗宗主必须学的秘技。”白夜回忆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后悔的神情,“早知道那灵偶之术会坏事,我当初就该拦着你,然后给墨秋洗一洗脑子再把她拐走,那跟个烫手山芋似的宗主之位谁爱做谁做去!”
“好了,白夜你别太自责,毕竟谁不想自己的弟子争气一点,能力压其他弟子成为墨秋的接任者?”辰青衣叹了口气,他收起了脸上一闪而逝的懊悔之色开解着一脸郁卒的白夜,“当时包括墨秋在内的我们这些同辈人谁能想到灵偶之术的水居然会这么深呢?”
“我知道还不到丧气的时候,那现在怎么办?”白夜抹了把脸,脑子有些乱的她想了半天才提出了一个她自己觉得还不错的建议,“要不我动手抹掉阿情的记忆?”
辰青衣摇了摇头,他抬手指了指客房的方向,否决了白夜的提案:“没用的。你别忘了天道还在客房睡着呢,你信不信你前脚抹掉阿情的记忆,后脚天道就能用各种你我想不到的方法让阿情想起来,顺便再往她脑子里塞点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虚假记忆进去。”
“那我现在直接去干掉它怎么样?”放弃思考的白夜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地道。
“不怎么样,我不想给还没过门的弟媳收尸。”辰青衣这次否决的速度更快了,他扶着额头,叹息道,“如果天道这么好杀,我们还用得着费时费力地实行换天计划吗?”
“我先去联系其他参与计划的两族大能,商量如何对付它,在有准信之前,你们就尽全力和天道虚与委蛇吧。”说完,辰青衣看了一眼白夜,然后他站起身,瞬间消失不见。
“啧,不就是演戏吗?老娘那么多话本可不是白看的。”被辰青衣那不信任的眼神一激,白夜不满地撇了撇嘴,自信满满地指挥着对有些发愁的封情与夜迟,“阿情,小夜,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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