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椿婵很快便醒来了,苍白的唇没有血色,毫无精气神,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
毒药大概有让肌无力的成份,她浑身使不上劲,护士把她扶起来,顺手在换了个吊瓶。
做好手中工作,男护士就让比外面的人进去看她了。
陆沼泽:感觉还好吗?
翁椿婵:不算太好,有气无力的,动弹不了。
翁椿婵:你希望我提供线索对吧?
陆沼泽:是的。
翁椿婵:很抱歉,我提供不了任何线索。
她认命似的摇晃脑袋,陷入悲哀中带着苦笑。
翁椿婵:我在睡梦中听见你们的话,我的水杯里被下毒。
翁椿婵:那个水杯没有人动过,而且我每天都有冲洗。
陆沼泽:这不可能。
陆沼泽:还可以有其他方式,比如在别的地方下毒,你触摸了之后,又碰杯子中的水,间接投毒。
翁椿婵:这种可能性少之又少吧,我不会用手触碰杯子里的水。
陆沼泽:我知道了。
他自知再问下去也没有结果,倒不如先离开,等第二天再来看她,说不定就会提供点新东西。
从头到尾都太过古怪,现在林蜜芽的处境岌岌可危。
每天在水里坚持下毒的人,只有和她居住在一个寝室的林蜜芽。
陆沼泽:(难道林蜜芽在撒谎?)
陆沼泽:(还是说……翁椿婵在撒谎。)
陆沼泽:太荒唐了,先排除这种可能性吧。
陆沼泽:还是在去案发现场搜寻证据最可靠。
等他来到宿舍,严湮和向光明等人也在现场。
男人正在仔细寻找着什么,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陆沼泽:我来了。
严湮:她都说了什么?
陆沼泽:她说完全不知道是谁下手,而且杯子每天清洗,手也保持干净没有接触杯子里的手。
严湮:……
表情凝重的男人僵硬在原地,答案出乎大家所料,同时惊愕住。
林蜜芽:怎么会找不到一点证据,陆哥你确定这是椿婵的原话吗?
陆沼泽:当然,一字不落。
林蜜芽:事情变得好奇怪啊!我洗不白了我!
林蜜芽失神靠在椅子上,委屈的低下头摆弄手指。
她没有办法,帮助她的人也暂时停滞下来。
向光明:陆哥,翁椿婵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陆沼泽:不清楚,但我的想法和你一样。
严湮:也不是一无所获。
严湮:我在她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手记,上面的东西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林蜜芽:里面是什么内容啊,会不会有嫌疑人的线索!
翻开第一页,是翁椿婵的一段留言的,写的都是关于初次进组织的感想,这里不必叙述。
往后的几篇都是些杂七杂八的日志和心情,同样不重要。
直到一张照片滑落在地上,严湮捡了起来,用两指头捏住。
照片上是几个小孩的合影,通过童颜能辨认出所有人。
林蜜芽:这不是我们小时候的合照嘛,没想到它夹在这里。
从左到右依次是:翁椿婵、向光明、舒不青、林蜜芽、孟心洋。
然而严湮把它丢到一边,继续翻开下一页。
严湮:这里才是重点。
陆沼泽:[我愿意当一只飞蛾,扑向那团火焰。]
严湮:继续看下一页。
陆沼泽:[晨曦微露,那阳光照的我浑身暖呼呼的。]
严湮:然后是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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