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难捱的夜里,她无法安眠,只能半倚着靠冰冷的墙回忆起那天的事情。
母亲看起来依旧很美丽,但皮肤上还有有被岁月偷走的痕迹。
她们很多年没见,翁椿婵几乎快要忘记了她的模样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
翁椿婵:为什么不能相认呢?
翁椿婵:您是否还在隐瞒那件令人绝望的事情……
安婉是被原生家庭卖到组织里的孩子,各方面优秀的她是人群里的焦点。
然而她因为被亲生父母送到炼狱一般的地方,怀恨在心。
她无时无刻都在拼命训练,发泄这股烧不尽的火,直到她遇见了一个人。
那人是她的希望,是她的梦想,是可以把她从地狱里挽救出来的天使。
翁椿婵:您认识了那位阿姨,您经常将她邀请到家中。
翁椿婵:直到后来您向她表白,但被阿姨狠狠拒绝了。
极度伤心的她冲出家门,没想到却是她们母女彻底分离的日子。
翁椿婵:爸爸在蹲监狱,您又离我而去。
翁椿婵:因为您的身份,组织很快就盯上了我,把我送到了这里。
翁椿婵:呼,好冷啊……
她搓搓布满茧子的发黄的手,又紧紧搂住自己,度过剩下的几个小时。
对母亲的思念从未停止,走这条路她从不后悔。
林猜:哎,又是新的一天。
林猜:椿婵已经两天都没有和我说话了,两天!
向光明:她很忙吧,况且自从审讯室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林猜:她是受啥打击了?
向光明:我不清楚,那段记忆是空白的。
林猜:这个点也没有看见她到训练场集合,感觉很奇怪。
向光明:我记得上次这个时候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林猜自责的拍了下不太灵光的脑袋。
林猜:对啊!我怎么忘了!
林猜:你戴着铁链不方便,我去宿舍看看她。
林猜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东看看西看看。
她习惯了双手被束缚,顶多走的慢些,生活不方便些。
向光明:(哎,我身体里另一个人怎么会支配呢。)
向光明:(他们说他的控制范围很广,不光是整个组织还是国外。)
向光明:(那岂不是相当于我是组织的主人?)
向光明:(等等,这件事太荒唐了,很难消化掉啊……)
翁冬禅:在想他的事吗?
翁冬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凑近她肩膀,故意撞她一下。
她对上次被袭击的事情仍有阴影,心里有些忌惮,警惕后退几步。
向光明:干什么?
翁冬禅:当然是来找姐姐聊天的啊!
向光明:没什么好聊的。
翁冬禅:忌惮我?
他没有定在原地,倒是像只剑齿虎似的步步紧逼,对猎物露出他尖牙利齿。
向光明知道他在想什么,绝非是聊天那么单纯,他要做坏事。
向光明:呵,四周这么多人,你要对我下手,恐怕不会成功。
翁冬禅:噗哈哈哈,谁说我要对亲爱的姐姐下手了……
向光明:(你个笑面虎。)
索性她就站在那里,在人最多的地方,嘴角勉强露出自信的弧度。
向光明:噗哈哈,只不过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可能以下犯上,欺辱我呢?
向光明: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弟弟。
最后两个字的语气很重,包含着很多层含义,其中是警告,还有是承认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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