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我不断在思考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莫然:我现在只能通过电视和手机获取外界信息,却无法真实体验到。
莫然:有时候我怀疑这是不是组织编造的假象,根本不存在城市,也不存在高山和大海。
体态修长,饱含风韵的女人,抬头吐出烟圈。
天空只有那么小,也只有局限性上的小。
何时廖: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何时廖:在外面杀人是违法的。
何时廖:而我们却做着外面世界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何时廖:还被灌输杀人如杀狗等变态的扭曲三观。
莫然:真的吗?
何时廖:那你杀了我试试。
他抽出短刀,对准何时廖。
可平时训练的那股狠劲,在此刻发挥出来真的很难,或者说……
他绝不可能杀了她。
莫然:我,做不到。
何时廖: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
莫然:那组织还经常屠杀人类。
何时廖:所以喽!他们都不是人嘛,是衣冠禽兽。
莫然:可严湮教练还沾了不少血,难道他也是禽兽吗?
她摸摸美丽的秀发,标志的柳叶眉紧锁。
怎么这小子净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还真是难到她了。
何时廖:嘶,怎么说呢,事情都有多面性的……
何时廖:但他绝不会是禽兽。
何时廖:严湮,是被逼迫的。
莫然:哦,原来是这样……
大树下的少年,身上布满了树叶的光斑。
风一吹,他的思绪就解开了。
何时廖:时间到了,他来了。
何时廖:严湮弟弟,我很想你。
严湮:……
严湮:你来做什么?
何时廖:哈?这么久没见,第一句话竟然不是“我也想你何姐姐”之类的?
何时廖:严湮弟弟还是那么的无趣。
他烦躁的抚摸后脖颈,眼前这个充满风尘味的女子是他曾经执行任务的搭档,也是一个班的。
好不容易能避开她当个教练什么的,没想到她又找上门了。
严湮: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有太多空闲时间。
何时廖: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严湮:哦,那我走了。
何时廖:诶!
何时廖:你也太冷漠了吧!
何时廖:站住,和陆沼泽有关!
严湮立刻定在原地,担忧的握紧拳头。
严湮:他能有什么事?
何时廖:唉,果然一提他你才会上心。
何时廖:不好的消息,他被组织上头的人盯住了。
严湮:怎么会……
何时廖:是我迷惑一个保镖得来的消息,看来事态真的不轻。
何时廖:他是不是不接任务了,在你这儿对吗?
严湮:嗯。
何时廖:快把他放出去,这样还能洗清嫌疑。
何时廖:我猜他长时间的停留在组织训练班内部,做了什么触犯了他们禁忌的事情。
他内心纠结,不敢对上那双明亮的眸子,害怕秘密就此暴露。
严湮:(看来是实验室那件事情被组织头子察觉到了。)
严湮:(虽然我已经想好了怎么逃脱他的嫌疑,但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快。)
何时廖:喂,你在想什么呢?!
他瞄了一眼身边看戏的莫然。
严湮:还站在那里,不用训练了吗?
莫然:呃,我马上就走!
莫然:(严教练好凶好可怕。)
他从山头走下,回到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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