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司空婵不敢置信。
一心长老看了一眼司空婵,却没有说话,隔着垂下的黑纱,无人知晓一心的想法。他走到谢长安身边,以一个保护的姿态站在谢长安面前,直面着篁。众人这时才看到,一心长老手中竟然是握了一支不知道从何处折断的树枝,树枝上的绿叶还没弄掉,甚是滑稽的在风中抖动着,与一心这世外高人的模样着实不符。
黑衣,树叶。这搭配固然可笑,但是没人敢笑话他。因为大家都看到了刚刚那一剑。
篁的剑术使用起来,连司空婵和秋言都不敢随意介入战场或者截下,但是在一心长老面前,篁刚刚的那一剑被轻而易举的截断,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位长老的能力。
“这这这这又是谁?谢长安居然敢在彤云顶上藏帮手?”云慕白目瞪口呆。
司空婵顿了顿,才道:“这是我师父……彤云顶的镇山长老,一心。”
“你师父?镇山长老?他怎么回事?不是应该站在我们这边的吗?”云慕白不解。
“谢长安再不济,也是彤云顶的上一任掌门,即便他做错过什么事情,在一些信徒或者什么人眼中,他们也会选择追随谢长安。”秋言说道。
正如千年前的谢家,忠心耿耿跟着纪禾一样。千年以后的谢长安,依然有追随者、有信徒。
“师父他……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当时谢长安救过他,他对这件事总是念念不忘。而且师父他的记忆有损,据说他被救下带回到彤云顶的时候,神志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是谢长安陪着他,给他医治,独排众议让他留在彤云顶的。因此师父说过,谢长安对他而言是个非常重要的人。”司空婵说这些的时候,听起来很难过。
“那你师父他难道不知道谢长安都做过些什么吗?”云慕白有点着急。
“我想,师父并非全然不知,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司空婵一声叹息。
“这分明是愚忠,要不得的。”云慕白小声叨念。
秋言三人之间的对话丝毫没有影响到那边三人的对峙。面对突然加入战场的第三人,篁即便是心有疑惑,也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对一心道:“你是来帮他的?”
一心带着黑纱的斗笠动了动,是里面的人点了点头。
“剑法不错,人也忠心,可惜了。”篁拂过手中的问世,眼神似乎有些飘远。
秋言直觉道,篁的话似乎说得不只是一心,好像还在缅怀什么其他人。
然而容不得她细想,那边一心已经又将那截树枝举起。
篁也不和他客气,问世在日光下一晃,便冲向一心。
一心的树枝真的就只是一节树枝,因此他在和篁对招时并不与篁接触,而是以剑气对抗问世的锋刃。即便这样,一心也没有落了下风。
秋言看着一心的剑法,那剑法是彤云顶上人人都可学的剑法,连梦境中的少年谢长安都在短时间里学了个大概,能使出其中的一招半式。彤云顶的剑法与篁的剑法相差甚远,彤云顶的剑法既讲求实用,又讲求美感,整个剑招动作幅度大,若是配着彤云顶的校服看,更是花里胡哨的。
这样一套剑法在一心手中使出,威力却丝毫不逊色,他分明穿着一身碍事的黑色纱衣,却不影响剑招的分毫。若非是剑术大家,是无法达到这样的能力的。
“好厉害的剑法。”一边看着的云慕白也忍不住称赞。
“我师父,是彤云顶上,最会用剑之人。”司空婵挤出一丝笑意,虽然她知道,现在一心已经站在了大家的对立面,但是他的剑术,无论何人来,都是叹服的。
“你们这些小朋友倒是悠然,还有心思去看别人?”谢长安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秋言三人看见谢长安正缓缓向自己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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