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是君子,谢长安是小孩,因此秋言便大咧咧地走回幔帐之后,在榻边坐下,闭目养神,剩君子和小孩互相对视,满脸敌意。
最后是君子败下阵来,发现秋言着实没有半点想进彤云顶的意思,虽然今日一战他勉强过了一把手瘾,难得武逢对手,但花辞也知道,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毕竟又不能当真把秋言绑了上彤云顶,不然那些个师兄们一定会轮流劝他,吵得他无心练剑的。
败阵的君子喝光了杯中之茶,满心遗憾的离去。
谢长安见秋言并无反应,呆坐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秋言其实小憩了一会儿。
她发觉了,到了此间以后,她越发像一个凡人,还是那种身体不太健康的凡人,困意时不时就上来。
再醒来时,已经是夜晚,和谢长安打过招呼,秋言最后一次去享受了一下停鹤楼的特色温泉。谢长安自然是满脸不放心,但又无法劝服,忧心忡忡地将秋言放走。
这次秋言长记性了,简单在温泉水中清洗过后,便离开,不再做过多停留。本来泡温泉就会让人感觉昏昏沉沉,而夜晚的天气也让人觉得颇为不适,有种喘不上气的压抑感。
秋言从温泉里出来,顺着台阶往上走的时候,隐约感觉到外面的天似乎有电光闪过。
风呜咽着从窗缝吹进来,像是哭诉。
秋言心中一凛,她莫名停了一瞬,看向窗缝中隐约露出的天。
云中隐隐有紫色的雷光,一闪一闪。
停鹤楼的人匆匆忙走过来,将那扇半开的窗关上,和秋言道了声抱歉:“惊扰到姑娘了,许是要下雨了。”
秋言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然后别过那人,继续往上走。
刚走过一步,突然听见“叮当”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从自己怀中掉出,顺着停鹤楼的台阶往下滚了好远。
秋言望过去。
是在鬼界之时,摇光送给自己的卦筒。
那小小的卦筒安静的躺在台阶之下,终于停止了滚动。
秋言走过去,将卦筒拾起。
就在此时,一根卦签从卦筒里掉了出来。
这卦筒一直收在秋言的荷包里,收的好好的,没有理由会掉出来,况且秋言并无所求,却有卦签自行出现,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秋言皱了皱眉头,将地上的卦签捡起。
“大凶”。
这又是一张大凶卦签。
上一次出现此卦,还是秋言为谢长安去山中之事占卜的。
她捏着这张自行出现的卦象,看了许久,然后轻笑一声。
到底她要看看,是如何凶险之兆。
秋言将卦签放回卦筒之中,有些不合时宜的想,也不知这一卦算不算在之前摇光说的三卦里,若是算的话她可是有点吃亏。
再者,这卦签连着两次都是大凶。
莫不是整个签筒里全都是“大凶”吧?
她边往上走, 边转了转捏在指尖的卦筒,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将里面所有的卦签都倒出来。
回到房间,谢长安还没睡,却是满脸困意,强撑着不睡,坐在桌边,给那张他一直没舍得吃的糖画凝上。他看这玩意跟宝贝似的,已经放了三天了,就是舍不得吃。还时不时给续上一段冰,珍重之意溢于言表。
见秋言回来,他似乎终于放下了心,冲秋言挥了挥手,便去自己的床上安睡了。
秋言看了看那张糖画仙娥,感觉心里软软的,笑了笑,也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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