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听他这样说,先是一愣,没敢动。
毕竟两人之前有过那样的矛盾,谢长安与齐文富不仅算不上是朋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仇敌,谢长安可是真真实实打了齐文富一拳,齐文富也是发自内心看不起谢长安,认为他出身低微。而现在齐文富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又是在这深夜的荒山之中,谢长安一时还不太能确定齐文富说的是真实的要求,还是没睡醒的胡话,抑或是为了捉弄他随口一说的。
见谢长安没动,齐文富站了起来,他随手拿起身边备着的一件厚衣服,裹住自己,白着脸,捂着肚子,挪到谢长安身边戳了戳他:“喂,求你了,再呆一会我要憋不住了。”
他的神情看起来确实极为不舒服的样子,脸色连火光都无法映红的白,嘴唇也有点哆嗦。
“你当真肚子疼?”谢长安警觉地问。
齐文富崩溃:“哥,你是要我拉在这儿才算是相信我吗!”
谢长安似乎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有点被恶心到了,赶紧站起来,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对齐文富说道:“走,我陪你去。”
齐文富十分感动,几步想窜出去,又有点怕一个人出去一样,快跑了几步便站在洞口等谢长安。
谢长安裹了裹衣服跟了上去。
秋言看了看两人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洞中熟睡的众人。
一边是单独行动的两个少年,一边是不知道有什么阴谋的李道正,两边她都放心不下,之前卜出的那一卦大凶突然就跳进了秋言的脑中,她感觉自己额角一抽一抽地跳动着疼。
秋言望了望洞外,洞外甚至比洞内要光亮些。
月光透过树梢落下,隐约能看到外面的一些光景,因此谢长安和齐文富两人出去的时候也并没有带火把。
秋言静静等了一会儿,洞中的熟睡的人翻了个身。
谢长安和齐文富却没有回来。
秋言撩了撩火堆里的柴,看着火星跃起,在空中像颗流星一样一闪而过。
她坐不住了。
谢长安和齐文富还是没有回来。
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这两人却像是走了很远了一样。这不合理。
反复衡量之下,秋言咬了咬牙,先是催生了一截短短细细的小芽,留在洞中,监视洞里的情况,然后她走出了洞穴。
秋言站在洞穴前,立于月光下,捏了个诀,一截和周围荒草长得极像的植物拔地而起,风一吹便隐匿在荒草之中,除了秋言,没有人能发现这里多了一根这玩意。
这根由秋言催生的草能帮助秋言监视山洞前这里,若是有什么东西想要从洞口进来,必定要经过秋言设下的这一段草,届时,秋言便能知晓。
布下这些后,秋言站立于山洞之前,静静倾听着。
白日里这些少年们已经说好了厕所的位置,离山洞是不远的,而现在,秋言听不到那个方向传来任何的声响,齐文富和谢长安像是消失了一样,只有风声拂过荒草,发出的呜咽声传来,像是谁在哭一样,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人的迹象。
两个少年,失去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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