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是天道。”
玄鳞的话落入了秋言耳中,她胸口处传来莫名的悸动。
玄鳞身上气息对于其他人而言或许是一种威压与折磨,但是对于秋言而言,却似乎像是一抹温暖的冬阳。
笼罩着她,那浸入四肢百骸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她虽然仍是面色惨白,却可以不必再以秋水剑为支撑了。
秋水被她重新握在手中,虽然仍是使不上力,但在这个时候也足够了。
秋言默默伸手将挨了好几下,嘴角已经渗出血的云慕白拉到身后,轻轻推了一下,低声道:“去休息一下吧,我还可以的。”
“师姐……”云慕白有些着急,嘴角的血滴答滴答流了下来。
“相信我。”虽然秋言惨白的脸色并不是十分有说服力,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云慕白也不再和她拉扯,而是以问世为支撑点,跌跌撞撞走回弟子阵营。
秋言看到弟子中神色焦急的岑霜赶了过来,将云慕白扶住。
星缀不知道何时也出现在人群之中,手中握着一瓶秋言看着眼熟的药。
是治内伤的。
星缀很聪明的没有穿那身格格不入的演星殿弟子服,而是也换上清灵山外门弟子的衣服。
这边云慕白的退场并没有引起掌门们的关注,因为他们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玄鳞身上。
玄鳞的黑衣换白袍,百年前的神灵又一次降临在清灵山。
玄鳞本是水系的灵力,而此刻,她调动的水中像是融入了落日的余晖,盈盈透着金光。
那些融了金光的水波凝成一道又一道华丽而锋锐的箭,直射向谢长安。
秋言心道,谢长安以寻妖箭妄图弑神,而神灵以箭回敬之,倒是颇有点睚眦必报的感觉。
谢长安没见过这种情况下的玄鳞,或者说,曾经的清灵子不会这样对他,后来的玄鳞本来也不会,只不过他一次又一次踩在清灵子的底线之上。
他想要赶尽杀绝。
神灵的反击,日月褪色,天地无光。
她既是唯一的光。
那些金色的水箭充盈着他渴望的神灵之力,而此刻这些神灵之力却都是想要他的命。
山下的掌门见状,基本都反应过来了。
这一战,不是他们能参与的,除非是想把命搭在这里。
亡命的掌门们全部逃离,将战场留给了谢长安一个人与整个清灵山对峙。
谢长安祭出彤云,那是一把红的像是刚从锻造炉中取出的剑。
是历代彤云顶掌门的象征。
也是当世名剑。
当然,前提是若没有秋水和问世的对比。
那毕竟是彤云顶历代传承的剑,上面是彤云顶历代掌门经历过各种血战留下的功绩,哪怕此刻面对愠怒的神灵,也没有丝毫胆怯。
彤云一挥,那四散的红云又聚集起来,哪怕无法压制过神灵的光芒,却也是打了个平手。
一道道金箭被击碎,化成漫天金雨。
然而这金雨还未来的及落地,又重新凝成更细小的棱锥,向谢长安刺来。
一道金光带着血红从谢长安眼前飞过。
尖锐的疼从侧颈传来,谢长安刚刚躲闪不及,被一道金棱擦过。
这个位置让他一下子想起来,当年就是这里,他在清灵子的侧颈,同样的地方,下了第一刀。
果断而决绝的弑神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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