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瞳孔微缩。
似仙似妖之鳞!当时玄鳞说过的锻造秋水剑中加入的奇物。
她重新将目光放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师父身上。
玄鳞还是笑得温柔端庄,谢长安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你,你究竟是什么……”谢长安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但他仍是端着一门宗主的姿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哦,长安哥哥。”玄鳞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极为温柔地说道:“长安哥哥不是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吗?比如,当年谁教你的移花接木之术,又是谁告诉你胡天麻可以利用来间接除掉花辞的?这些,你不如也跟我说说?”
谢长安的眼睛已经睁得很大,充满了恐惧,玄鳞每说一句,他的神情就变得更加惊恐,这时已经是连秋言都能看出来的颤抖了。
玄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说也罢,本来也不指望长安哥哥你能说些什么,只是,此行你的目的怕是不会达到了。”
她说着,瞥了一眼秋言,秋言看出那一眼是在安慰她。
玄鳞道:“这里是清灵山,长安哥哥你自是熟悉的,就请便了。我还有事要和小秋言交代,就不奉陪了。”
她说完,使了个眼色,秋言老老实实跟着她离去,留下失魂落魄的谢长安一个人在原地。
秋言随着玄鳞越走越远,一言未发。
玄鳞先忍不住了:“小秋言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秋言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有。”
“那便问吧。”
秋言想了想,问道:“把他一个人留在那行吗?不会对清灵山有什么威胁吧?”
玄鳞惊奇地看了她一眼:“你想问的就是这个?没别的了?”
秋言无辜地看着玄鳞,说道:“这是目前最想知道的。”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已知他绝非善类,这样留在清灵山我总有些担心。”
玄鳞无奈又好笑的叹息了一声:“我本以为小秋言会有很多东西想问,结果居然是这个……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千水亭四处都挂着驱魔铃,他不敢在那里造次。”
“他入魔了?”秋言这次倒是惊奇了。
结果玄鳞却道:“并未。只是为他出谋划策之人,是魔。”
秋言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和师弟还在山中藏了两只魔物,而玄鳞居然还是被魔害成这样的,真是有够宽容他们了。
玄鳞像是看出她的想法一般:“你不必介怀。若如此说,谢长安还是人,我是不是也得对人报以同样的怨恨呢?”
“是师父大度。”秋言这话说的真情实感。
“并不是我大度。下凡是我自己选择的路,遇人不淑轻信于人也是我自己的问题。”玄鳞说的轻易,但是她受过的折磨秋言仍是想来便心惊。
秋言像是怕惊扰了玄鳞一般,轻声问道:“师父,您就是清灵子对吗?清灵山的那位神灵?”
玄鳞点了点头:“是我。”
秋言终是没问下去,剩下的故事都太难以让人问出口,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从神灵变为凡人都是极为痛苦之事。
然而玄鳞却主动说了出来:“此间世界,神与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神骨。有了神骨,人便可有了神格,而失了神骨便失了神格。我的神骨就是当年被谢长安活生生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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