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的驱使之下,秋言走回去拿起了那本掉落在地上的书。
书籍颇有些破旧,封面虽然完好,但却没有书名。
秋言随意翻了两页,上面似乎记载着一些水系的术法。
秋言微微挑眉。
在一个幻境中,捡到恰好适合自己术法的秘籍,未免有点太过于巧合。
秋言没有将书放回去,而是收到了自己怀中。
毕竟之前的种种经历告诉秋言,她还是不够强,不然最后也不会在幻境中死于肃法和尚的降魔杵之中。
她收好秘籍,带好伤药,又沿着那些柱子走回了亭子里。
那女子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秋言,不知在想些什么。
秋言温声道:“姑娘,我要跟你上些药,要是疼了或是别的怎样,你可以跟我说。”
那女子依然是看着秋言,默不作声。
秋言想了想,先从她脖颈处最深的伤痕着手。
秋言取了些瓷瓶中止血生肌的药,轻轻抹在伤口处。
这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秋言之前在幻境中用过这种药,看着稀松平常,但是抹在伤处会有些轻微的刺痛,只是眼前的女子像是没有知觉一般,目光虽然随着秋言移动,却面无表情的,像是万事与她无关一样。
秋言一边处理她的伤口,一边暗暗观察着。
从女子脖子上的伤痕就可以看出,这伤口有些蹊跷,并非是利刃造成的伤痕,而像是外力促使其断折撕裂开的一样,断口参差不齐,十分可怖。
那药抹完了,女子依旧只是看着秋言。秋言心道,怕是现在自己做什么,这姑娘都不会有反应了。
她便不再多问,下手极为利落,给那女子脖子上的伤口缠了几圈纱布,勉强遮掩住伤口。
随后她又处理了女子身上的几处伤口,越处理越觉得奇怪。
女子不仅脖子上有伤,手腕,脚踝皆是如此。那些伤口明明已经不足以支撑四肢保持在身体上的状态,但是现实却是它们依旧连在身上,配上女子全程无喜无悲的状态,就像那些伤口只是装饰而已。
秋言给她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用了许久,女子始终无动于衷。
算算时间,之前熬着的汤药似乎也差不多了,秋言虽然知道女子不会答复她,却仍是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给你取药。”
风随着秋言转身离去的裙摆划过,又带起女子耳边几根青丝。
女子仍是披散着头发,面无表情看向秋言,只是这次的目光中,似乎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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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幻境中的时日给了秋言经验,她回去之时,药汤已经熬好。秋言寻了个汤匙,一勺又一勺亲手喂给那女子。
女子虽然不说话,但是却十分配合。
秋言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在喝药时,那女子眼中似乎有什么光在闪烁。但是当秋言去细看时,却又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女子依旧是那副神情。
满池莲花,在风中摇摇,这处无尽莲塘中的日月转换地也不是十分明显,在秋言发现时,天色已经逐渐变得昏暗了起来。
此处日光未尽,月色已经悄悄从天空的一边显形。
风依旧是和煦的风,夹杂着荷香水气,撞向亭子上悬着风铃,发出清凌凌的响声。
“姑娘,要不要跟我一起回水榭?”秋言问道。
她这一下午,除了帮女子治伤以外,也一直在观察着这里的地形。
如她初见时一样,此处皆是无尽的荷塘,似乎只有这一座水榭和一只亭子。荷塘延绵千万里,消失在水天相接之处,没有来路,更没有去处,并无船只,更无陆路。秋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倒像是从一个幻境中离去,又身陷另一处幻境之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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