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再次受缚,秋言感觉自己调动起灵力来十分困难,滞塞的灵力在身体里缓慢的运行,再流淌进白芷的体内。
杯水车薪。
不仅如此,秋言甚至感觉到,灵力每运行过一处,身体那一处便疼的钻心,似是一根根极小的针刺入骨缝般的疼痛。
灵力在体内行走滞缓,秋言尝试停下来,却发现,疼痛更加剧烈,像是被一个千斤重的锤子在腹部砸了一下一般,疼的秋言眼前发花。
冷汗顺着秋言的鬓边滑下。
她不知这是不是走火入魔,只是现在已经不能停下来。她隐约有一种感觉,继续下去是不会有危险的,但是停下很有可能就此丧命。
秋言咬了咬牙,运行着体内滞塞的灵力缓缓向前,她隐约听到自己骨骼咯咯作响。
灵力运行所过之处,并不是疼痛的消除,这痛感转化成了另一种入骨之痒。
并不剧烈,但是绵长。
这疼痛像是春日里的细雨,缓缓落地,看似无声,却能感受到一种微微的凉意。
然而到了秋言这里,凉意变成无止境的痒。这痒甚至没有被疼痛盖过,也不似一种安抚,难受得秋言蜷缩起脚趾,却得不到半分舒缓,更无法阻止。
秋言被又疼又痒的两重折磨激得已经有了幻觉。
这种痛痒交织,让她恍惚感觉就像是有一朵什么植物在自己骨缝之间生根、发芽,长出枝丫,最后变成藤蔓一般,静静附着在骨髓之上,开出黑色的小花,随着每一次呼吸在她骨缝之间不安骚动着。
灵力终于缓缓游走了一周天,回归气海。
就在秋言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时,突然而来的剧痛以腹部为中心,铺天盖地的袭来。
痛的秋言几乎要蜷缩起身子跪倒在地上。
如果刚刚的痛感只是针刺一般,现在的疼,就像是那只千斤重的巨锤正一下下砸遍她的全身每一寸筋骨。
秋言隐约还记得自己手中还握着白芷的兔爪,她不敢过分挣扎。只是疼痛引发的生理性的泪水和从额前流到眼角的冷汗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甚至已经疼到无暇去思考自己怎么会这样。
唯有疼痛,一点点如海水一般浸没她的全身。
冷汗将她打湿,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滞缓,体内的灵力不知消失到了何处,本来还在缓慢移动的那一部分也全部消失不见,只有空荡荡的丹田,彻骨的疼痛。
泪水淋漓之下,秋言没看到。
屋里那朵黑色的花,突然像是惊醒一般,花枝舒展,花瓣饱满晶莹。连本来枯萎的那几瓣都变得鲜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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