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用一个让小兔子很舒服的力道摸着阿阮的耳朵,语气中还是有些恼火:“师兄,哪有你这样的啊。”
怀里的小兔子不说话,假装自己真的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
秋言一向是被阿阮惯着的,她的师兄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在她怀中卖萌撒娇。
这念头闪过秋言的脑海,她觉得心下一片柔软。
她走到床边,将小兔子放在阿阮睡觉的床上,然后道:“师兄,今夜你好好休息吧,若无意外,城中明日不会再有那么多病人了,你好好休息一夜。”
那兔子动了动三瓣嘴,尾巴也抖了抖,似乎表示自己明白了。
秋言笑了笑,转身回屋。
她也三日没有睡好,眼下已经有了乌青,只是阿阮比她更惨白的脸色反倒衬得她气色还好。
月色入户,秋言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等待着再次睁开时,新的一日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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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被惊醒时桌上她忘了熄的烛火只烧了一指。
惊醒她的是楼下吵嚷的声音。
蝶隐踪一向深夜不接病患,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秋言生怕他们吵着阿阮,披件外袍就下了楼。
蝶隐踪的厅内竟是热闹非凡。秋言看见那位大人和几个一看便身手不凡的武者站在门里,而一个女子青丝散乱,满脸泪痕站在人群之中,正拉扯着早已醒来的川穹不知在哭诉着什么。
秋言下楼,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位大人仍是一副书生打扮,有些头疼道:“惊扰到姑娘了,是这样的,这个女子她……”
他话未说完,那女子竟是冲着秋言扑了上来,一把拉住秋言的手,声泪俱下:“大夫,大夫求求您帮帮我,帮帮我。”
秋言反手扶住她的手臂,道:“夫人,您别急,慢慢说。”
那女子边哭边说:“我的丈夫和女儿,前几日出去游玩,我没有去,现在,现在大人下令封了城,我们,我,我的女儿还在外面,求求您让她进来吧,让她进来。”
这女子哭诉得颠三倒四,那位书生打扮的大人帮着解释道:“这位夫人的丈夫也被封在城外,今夜夫人竟是妄想偷偷开门放人进来,被守卫抓住了。”
秋言看向那几个武者打扮的男子,确实是穿着守卫的衣着。
“大人带她来此处,而非去牢房,想必另有隐情。”秋言一边轻拍着那女子的手背以示安抚,一边对书生说道。
书生笑笑:“果然瞒不过姑娘。确实如此,这位夫人的千金,我刚刚得以一见,还是个孩子,在城门之外已经开始咳血了……”
“您想救她。”秋言说的笃定。
书生叹息:“确实,那孩子不过四五岁,再拖下去,怕是命都没了。我不能……”
“所以她人现在在哪?”
书生与秋言的对话被打断,问话的竟是不知何时醒来的阿阮,他又披上了那身斗篷,双目覆着黑布,站在台阶之上,不知听了多久。
“师兄。”秋言急忙过去扶着他,将人搀扶着下了楼。
那书生见了阿阮,脸上又是惊喜又是羞愧:“我下的封城令,自是不能将人放进来,不然人人都可以此作为条件出入。此次瘟疫不知会不会变异,我也不敢拿一城的百姓和阮大夫的心血做赌,只得将人安置在门前,我自己来请阮大夫。”
川穹在一边突然开口道:“您这样岂不是让我们小阿阮去冒险?”
那书生十分羞愧一般,低下了头:“对不起,阮先生。我实在……”
“罢了,此事不怪你。换做是我也会选择救人。”阿阮打断他,“走吧,我跟你去。”
阿阮抬脚便要跟人走,秋言默默无言跟在后面,川穹见状,从柜台取出一件稍厚实的外套,递给秋言,秋言对他微微一笑,接过穿好,随即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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