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霁跟百里东君他们半路被拦了,来人是镇西侯府的人。
温壶酒:“没事,小场面,不慌。”
看着姜初霁迷惑的把眼都眯成条缝了,温壶酒出言安慰。
被百里东君称作陈副将的男人在他身上结结实实的棒绑了几圈。
百里东君:“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姜初霁看了眼没救的百里东君,拽了拽温壶酒。
姜初霁:“师父那我们…”
姜初霁大概是知道百里东君闯了货,而且刚刚被温壶酒一番严刑拷打也没有供出他师父是谁,温壶酒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温壶酒:“小初霁,要不要…”
姜初霁:“走。”
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百里东君:“不带这样的啊初霁。”
姜初霁跟这温壶酒翻身上马,最后冲着百里东君挑眉笑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绕着小路先去了镇西侯府。
姜初霁没急,让温壶酒带着自己去看了看日后她习毒的地方。
不错不错,不过就是为什么,边上是柴房啊?
不过也清静。
半晌,百里东君终于被浩浩汤汤的绑进了了正厅,温壶酒擦擦桌子上的药瓶子。
温壶酒:“小初霁觉得我们家东君怎么样啊?”
数不清多少次温壶酒替百里东君来探自己口风了,姜初霁还是笑笑,不过这次,她答了。
姜初霁:“实不相瞒,我问心有愧,他的这份喜欢,担不起。”
温壶酒:“问心有愧?”
姜初霁摸了摸桌上的药瓶。
姜初霁:“日后再同师父细讲,我不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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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成风罚着百里东君进了柴房,就在姜初霁学毒地方的旁边,好吧,这里不安静了。
不过百里东君并不知道姜初霁就在隔壁,整天嚷嚷着爷爷怎么还不回来,再就是是不是穿插两句骂温壶酒的,大致就是把姜初霁拐着跑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
那人温壶酒忍无可忍,拿着姜初霁刚学着做的毒往隔壁一转去了柴房。
温壶酒:“在叫把这些都喂你嘴里,让你给初霁当试药的。”
百里东君:“初霁也在旁边?”
温壶酒:“被你号晕过去了。”
自这天起,姜初霁便时常去试着毒百里东君,不过她不敢太放肆,毕竟这是人家家,整不好的话是真不道德。
纵使是在镇西侯府,西楚剑歌一事,也以传遍了这地界。
西楚剑歌,问道于天。
那天,百里成风跟温珞玉想见姜初霁,这个表面上温壶酒的闭门弟子,借住在镇西侯府,却还未见过东家。
不成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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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霁:“晚辈见过世子,世子妃。”
早就听闻这镇西候府的世子跟世子妃恩爱,今日一见,倒是…不像。
温珞玉在一旁坐着吃水果,使了个眼色给百里成风。
百里成风:“坐。”
姜初霁也没跟他们客气,坐在了温珞玉对面。
大堂内的气氛静了一会,姜初霁浑身不自在,良久,百里成风才开口。
百里成风:“姑娘可知东君在剑林时西楚剑歌?”
姜初霁点点头,有点废话了。
这风头都过去这么久了,百里东君的父母才来问,问的还不是当事人跟温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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