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行:“想不到此生,能见到素衣银月。”
温壶酒笑笑,他先前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姜初霁就真的是随随便便把它往腰上一别,任谁也不能想它就是三座城池都换不来的素衣银月啊。
温壶酒:“你这丫头,深藏不露啊。”
姜初霁:“这玩意鞭子比剑好用,我都快忘了这是柄剑了。”
温壶酒点点头,示意他知道,素衣银月,瑰丽无比,肯定是不能当寻常佩剑佩戴的。
“素衣银月,名剑啊,这小子虽然名剑在手,不过到底是借的。”
“怕是哪家初出茅庐的小子被家里大人领出来见世面,还真是不怕死。”
“有勇气,可惜用错了地方。”
温壶酒:“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素衣银月认主,姜初霁提前注入内力,暂且压住了它自己的个性。
姜初霁:“淡定前辈,说不定有转机呢?”
拿到剑后,百里东君朝叶鼎之笑笑。
百里东君:“这不就有剑了。”
叶鼎之低头勾唇,不知是在笑平时碰都不让自己碰的银鞭转身就借给了他人,还是笑百里东君还似小时候那般,天真无邪。
叶鼎之:“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傻。”
百里东君:“等一下,我想起来了…我刚才还没说完,其实,我觉得,你有些眼熟…”
见叶鼎之还想着自己,垂眸片刻后莞尔一笑。
叶鼎之:“百里东君,你这是要和我套近乎吗?你来错地方了。”
叶鼎之出的每一招,百里东君都能运用娴熟的轻功躲开,只不过没有出剑。
叶鼎之进攻,百里东君便守,叶鼎之没有像对宋雁回那样杀气毕露,而是仿佛逗自家小孩般出剑。
叶鼎之:“看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叶鼎之就此收手,剑刃归鞘。
姜初霁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毕竟自己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把素衣银月都借出去了,这小子还真是之前一点也不学哈。
百里东君:“我…会用剑吗?”
醉醺醺的,没人听见他在嘟囔什么,除了姜初霁这个开外挂的。
思绪飘到八百里外,那个在桃花树下抚琴的白衣老者。
对,师父…教过他一套剑法。
他踉踉跄跄的重新站起来,勾唇洋溢的自信的微笑。
百里东君:“我想起来了,我会剑术。”
素衣银月寒气破裂,在百里东君手中空空作响,不止素衣银月,在场的剑也都因其而动。
刻画着脑海里师父的身影,挥动手里的剑舞着。
姜初霁:“西楚剑歌。”
素衣银月属寒剑,周围散发阵阵寒意,衬得这剑舞冷艳了几分。
温壶酒:“小百里怎么会西楚剑歌…”
姜初霁:“温前辈,我断后。”
姜初霁一眼看透了温壶酒心中所想,这西楚剑歌一出,镇西候府怕是要不安稳了,姜初霁撇了撇嘴。
这小子怎么比自己还能闯祸。
温壶酒:“多加小心。”
素衣银月之主,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往日,素衣银月不问世,西楚剑歌已绝迹,今日,却能看见手持素衣银月的人舞西楚剑歌,人生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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