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柳巷常常有人专门为姑娘们熬制这种汤药,一是为了除去寒气,避免染上些个妇人才会得的病,二则避免姑娘怀了孕,没办法接客,就是大损失了。
碧奴一听这三个字,扑通跪在地上,“娘娘,万万不可,你是要为乌孙王室诞下子孙,延续血脉的。要是被大王发现,小奴的脑袋就不保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暂时不想怀孕罢了,没你说得这么严重。”
碧奴还是摇摇头。
我蹲下身看着她,“我保证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你帮我带药,我帮你完成一个心愿,如何?”
“果真?”碧奴抬头,迎上我的目光。
有所求,事情就好办多了。
是夜。
军须靡已经在我身旁熟睡,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我轻轻地下床,光着脚走向桌子,倒上一杯水喝。
自从狼塔一行出来之后,夜半之时总是会醒,醒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看着床边俊美的面庞,如同静止的一副玉雕,想着什么样的女子才会生出如此美的人呢?
说起来常年称病的太后还没有见过我这个儿媳,每次请安都是那么的不“凑巧”。军须靡也似乎不怎么在意她,有没有这个人没有差别。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子。
军须靡在如此短暂的两个月迅速登上王位,令人难以置信。虽说他是民心所向,但事情好像太蹊跷。
据说先王身体倍儿棒,是在上山猎鹿的途中被野兽重伤,不治生亡,身体被拦腰截断露出了内脏和肠子。经常出去打猎的人,如何这么容易被野兽所伤?
这时,军须靡摸摸身边没有人,睁开眼看到我坐在桌前,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起来喝水来着。大王睡吧。”我起身回到他的身边,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辰时。
早膳,我喝着粥问:“最近怎么一直不见令狐灵师傅?”
军须靡夹了一只煎饺在我的菜碟里,“我把以前的王府给他打理了,他说是要研究什么茶树。”
“研究的什么茶树?可以用来治疗不治之症?”
军须靡顿时停下筷子,“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笑着看他,“我只是随便一说,他不是你师傅吗?”
“哏,算是吧。”
我惊讶地看着他,为何如此冷淡?
“别想太多,好好当你的王妃。”
等他走后,碧奴半柱香的功夫回了寝宫。
药喝了可以保近几个月不会有事,否则端木家族上上下下数以千计的先人看着我,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军须靡每日忙于朝政,可以说他是个明君,但总有些说不出的感觉,那些大臣、令狐灵、宫里的老人是忌惮,还是恐惧?
又一日,我让碧奴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寝宫,自己换上紧身衣偷偷溜出了王宫,来到军须靡的旧宅。
为了掩人耳目,迷惑隐卫,我设下一个自己的幻影留在宫中。
匍匐在瓦砾上向院子里俯瞰,令狐灵刚从怡园出来,我轻声跳下来,进入怡园。
摸摸卧室的墙壁,偶然发现床前的玉佩吊饰。我试着拉了一下,墙壁顿时打开一道口子,正是当初出来的通道。
我掏出夜明珠照明,水声渐渐变得清晰,无心潭旁边多了根胡杨树木桩,潭水上面一层白色的水雾。难道令狐灵以为离耳是妖怪故而用木桩来辟邪?
我走进潭边,寒气比以前还要重,这样的温度下水一定会抽筋。
“离耳,离耳,你在吗?”
潭底的黑影一动不动,没有回答。
我将夜明珠扔进水里,慢慢地蓝色光线沉到潭底,好像有几根粗铁链绑在离耳身上,只见离耳的尾巴在微微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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