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他们下手是不是要轻点儿,免得陛下生气。
两个行刑的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之间的意思。
罹翊夜趴上刑凳,深受重伤的膝盖贴在凳子上,疼的他浑身一颤。
确不得不紧贴刑凳,免得待会受不住摔下去。
双手也紧紧抓着凳角,将脸埋进臂膀里,耳尖微微泛红。
刑杖压上臀面的那一刻,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身躯,又颤了颤。
脸也埋的更深了。
他身为魔界太子,这还是第一次挨打呢?
从小到大,谁敢动他一根汗毛?
可是,现在……
哎,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啊!
长大后跟小时候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可这些都是自己自找的,也怪不了别人。
刑杖抬起,夹杂着凌冽的风声落下,击在臀面上,确一点儿也不疼。
只是微微的有些麻。
罹翊夜懵了,难道这群人,早上跟自己一样,没有用膳?
所以没有什么力气,打的也就不重。
啪啪啪~
连续三下打下来,也只是有些麻。
罹翊夜松了口气,他之前还担心自己扛不住,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而站在一边看着的凤蝶舞确眉头紧皱。
这些把戏真当自己看不出来吗?什么时候她蝶影殿的护卫都被他收买了?
凤蝶舞:怎么?诸位都没有力气吗?
凤蝶舞:需不需要朕提醒一下你们的身份?
护卫听着这沁着三尺寒冰的声音,感觉到浑身都笼罩在恐惧之中。
好可怕的威压,陛下这是生气了?
难道他们做错了,陛下是真的想罚他?而不是示意他们手下留情。
行刑的侍卫使出了全力,同时暗道——帝王的心思,果然难测。
罹翊夜听到这话,又感觉到身后的力气增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好了,本来以为挨一顿打就可以让凤蝶舞消气了。
如今估计这人会以为自己收买了这些侍卫,根本就不是真心来找她认罚的。
或许还会更加生气。
后面的刑杖越来越重,经过层层叠加,也越来越疼。
越来越难以忍受。
渐渐的,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昨天不能使用灵力,又跪了那么久,早上一醒就又来这儿跪着了。
根本就没有体力去挨这一顿刑杖。
为了忍住即将出口的呼疼声,唇瓣都快被他自己咬破了。
尝到嘴角的血腥味,又忍受着后面的巨疼。
他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还没打完?到底还要打多久?
想着想着,他就有些头脑发昏,在最后一杖落下时,他终于因为各种原因,又昏了过去。
凤蝶舞看着毫无声息趴在刑凳上,身后血肉模糊的罹翊夜,微皱了眉。
堂堂魔界太子有这么弱吗?连五十板子都挨不住。
群众:护卫:禀陛下,打完了,可是……夜护卫昏过去了。
凤蝶舞:把他送回去。
群众:护卫:是,陛下。
抬起刑凳,准备将人和凳子一起抬走。
而凤蝶舞看了看罹翊夜,又想了一下他的身份,毕竟是魔界太子。
还是给他请个御医吧!
凤蝶舞:叫御医给他看看。
群众:护卫:是。
罹翊夜房中——
经过路上的颠婆,罹翊夜早就疼醒了。
御医来给他看伤的时候,他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
而御医则是被他不客气的赶了出去。
御医有些生气,不过只是一个侍卫而已,竟然敢对着自己发脾气。
所以她也不在意他的伤,随意放了一瓶金疮药在桌子上,就走了。
罹翊夜躺在床上,不想动,一动就一抽一抽的疼。
只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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