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算了,我求你也没用。
夜冥:原来你也知道啊!那你说这么多干嘛?浪费时间。
夜冥:既然无事,那我就先挂断了。
夜宁:没啊!你陪我聊聊天儿呗。
夜冥:不!
夜宁:又不会浪费你的时间,你只要听就行了。
夜宁又默默看了眼自家主子,他有些好奇——当初主子派夜宁这家伙接近那凤蝶舞时,有没有考虑过他的话痨属性?
应该有吧!
不过到底是没有挂断,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军报都是主子亲自在看,他也乐的清闲。
夜冥:说。
这下,夜宁的话夹子可算是彻底打开了。
夜宁:夜冥我跟你说,我本来以为算计救了那个无上皇就能顺利接近那个靖文女帝的,没想到她竟把我送去学什么规矩,你是不知道这女尊国的规矩对男子有多不公平,简直就不把他们当人……
“靖文”二字,是世人对凤蝶舞的尊号,他们不敢直接叫出她的名讳,凤鸣女帝又不止她一人当过,这么叫不够表现出她们对她的尊敬。所以久而久之,世人都这般叫了。
凤蝶舞又懒得想年号,所以就又把‘靖文’二字作为年号了,这么叫的人就更多了。
夜宁的话夹子一打开就止不住了,对夜冥各种抱怨诉苦,当然——最终目的还是想让夜冥求主子把他换回来。
夜宁:还有,那靖文女帝的眼光也太差了,皇宫什么东西没有?她竟然在书房里放了一个——用木头刻成,用枯草穿成的凤梨酥项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夜宁:难道是最近跟我们魔界打仗,她没钱了?
夜冥:不可能。
她一个女帝,会没钱?夜冥不信,就算她真的没钱了,也有人把大把的银子往她面前送。
至于那个寒酸的凤梨酥项链,估计只是因为喜欢吧!不然堂堂女帝怎么会留下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夜冥还没有想完,就觉得手上一空,低头去看,原本被拿在手里的通讯谍就已经不见了。
夜冥:……
在抬头去看,原来是被他家主子拿在手里。
?:你刚刚说什么?
夜宁:额?主子你在啊!我跟你说……
夜宁本来是想跟他家主子诉苦的,但话还没说,就被吼了。
?:我问你刚刚说什么?
夜宁:我说——堂堂女帝的书房里放着一个——用木头刻成,用枯草穿起来的凤梨酥项链也太丢人了。
说完之后,夜宁又想诉苦,然而……
夜宁:主子……
嘟嘟~
这是挂了?
好你个夜冥,主子在身边你竟然不告诉我,不过——主子这次的反应好像有些大啊!
不管了,竟然主子在,那应该听到自己跟夜冥的诉苦了,主子应该会采纳——自己要求换个人来接近那个靖文女帝的建议的吧?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有希望。
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而另一边——
?:夜冥,你去查一下,十年前,凤蝶舞可曾去过髑苍之林?
夜冥:是,属下这就去。
夜冥离去,主帐中就只剩下罹翊夜一人,而他就是当今魔界天赋异禀,惊才绝艳,容貌倾城,冷酷无双的太子殿下。
魔界魔君——罹诀的大儿子。
他从不出席任何宴会,很少有人见过他。
而魔君罹诀的二儿子确是比他还要神秘,几乎没人见过他。
罹翊夜:龙妍妍?凤蝶舞?
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她可知——自她当年不告而别后,自己找了她十年,他还以为她已经死在髑苍之林里了。
但——自己现在正在攻打她的凰岚大陆,如果当年救了自己人真是她的话,可如何是好?
罹翊夜坐在贵妃椅上,紧皱着眉,面容冷峻,陷入了苦恼之中。
一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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