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马醉春风（四十四） (2-1)

我们都心知肚明，没有挑明了说。

南宫春水：“你有听她们说什么吗？”

阿滟：（摇头）“我不是时刻用传声。”

阿滟：“而且这点事，还不值得我浪费精神力去偷听。”

我翻了个身，把掉落在一边的斗篷捡起给百里东君盖上。

第二天我们赶路，刚走一会儿就开始心悸，不适的开始皱眉。

阿滟：“小春春，我……”

他好似知道我要说什么，直接打断我将要说出口的话。

南宫春水：“阿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

我知道，走到这一步是雨生魔自己的决定，才离开他多久，他就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

百里东君：“姑姑，你和师父打什么哑谜呢？”

南宫春水敲了一下他的头，低声呵斥。

南宫春水：“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

南宫春水：“去，给我们拿吃的来。”

打发走了百里东君，他过来拉我的手，而我也习以为常，没觉得什么不妥。

满眼心疼的抬手帮我抚平皱起的眉头，放下手时低头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百里东君被他打发出去找吃的，“尹落霞”说是要帮他也跟着去了，司空长风在外面练着自己的长枪，所以此刻，马车里就我二人。

握着我的手渐渐用了力，他抬眼时我才发觉他红了眼眶。

阿滟：（不知所措）“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吗？返老还童后遗症吗？”

他渐渐把头靠在我肩是，眼泪浸湿了我右肩。

阿滟：“你倒是说话啊，你就这样哭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他的样子太有破碎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年轻了便感性了，反正做李长生时，他从不曾对我如此展示他的柔弱面。

南宫春水：“你别去南诀，求你！”

我突然一梗，他怎么知道的，我打算去南诀找雨生魔。

阿滟：（哑然）“你怎么知道？”

南宫春水：“要说世上谁最了解你，我敢拍着胸脯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虽然带了哭腔，但难掩骄傲之意。

南宫春水：“我还能猜到，你能救雨生魔。”

他语气都低沉了下来，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我。

南宫春水：“但我不许！用你换他，我会疯的！”

阿滟：“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一命抵一命。”

我想活跃气氛，和他开玩笑，但他却严肃的过分，不接茬。

南宫春水：“阿滟，我知道你有本事。”

南宫春水：“但生死有命，不付出什么，我不信你。”

他死死牵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里带了执拗。

南宫春水：“还有，你心太软了，只要对你好被你纳入自己人范围内，你能舍命相救。”

南宫春水：“但是，你救不过来，无非付出代价违抗了天命。”

南宫春水：“而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

我看了他良久良久，我不能和他承诺什么，因为啊，我来这里的意义让我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但是……

阿滟：“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好好修炼，有了超出这方世界的能力，来找我啊。”

我知道他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而我给他的这个承诺，至少不会让他在我离开之后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南宫春水：（眨了眨眼睛）“我虽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如果真到那一步，我一定会去找你。”

我暂时歇了去找雨生魔的心思，给他留的内力应该来得及我过几天再去救他。

我们行驶到千月镇，南宫春水遇到李长生时期的打造兵器老熟人，被人一阵揭短。

南宫春水：（好生气）“你别胡说，李长生才不是这样的。”

他又回头焦急的和我解释。

南宫春水：“阿滟，你是知道的，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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