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去。”云景瑜喝了几口洛煊碗里的汤,不等宋曦泽起身,就率先往内院走去。
云星舒和李易安、李太白两人在阁楼上,阁楼在前厅的斜对面,能看到几分前厅。
云景瑜和李太白一人拿着一个人望远镜,侧着身子,一只脚踩在窗台上。
“你这拍卖来的东西真不错!看得可远了。”李太白兴奋地一巴掌拍在云星舒的肩膀上。
云星舒嫌弃地抖动肩膀,“诶呀!你不知道你手劲有多大吗?”
“明天上午,女皇陛下授予官职,下午是寿宴;景瑜没选刑部这步棋走得不错。”李易安坐在椅子上,拿着酒后斟酒,两眼有点迷糊。
“女皇本来就想找人接替礼部尚书的位置,她没几年就要退下来;时刻防着晋王的人顶上去,景瑜出现的时机刚好。”
云星舒收起望远筒,“偏她还要一副施恩的做派,想让我跟我娘一样对她忠心耿耿。”
“她还不是学的她老娘。”李易安喝完最后一杯,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掀开酒壶的盖子,深吸一口酒香。
“云家,现在明面上还没站到女皇一边;只要没明确表态,晋王那边的人也就不会对景瑜出手,反倒还会拉拢。”
李太白抽出腰间木剑,将李易安手中的酒壶穿过手柄一挑,便挂在木剑上,凑近一闻;神色陶醉,“这酒好香,哪里来的?”
“不告诉你!”李易安醉醺醺地懒得睁眼。
“最近,晋王在接触梁筱,是知道我们站在女皇一边了?”云星舒关上窗户,脸上再无先前的嬉笑,忧心忡忡地说道。
“梁筱毕竟是景瑜的母亲,而且你在户部不是女皇和晋王的人都整吗?”李太白的酒瘾被勾起来,馋得不行;用木剑戳着李易安骚扰她,非要问出来不可。
李易安挥开落在身上的木剑,“我可听她们说了,说新上任的户部尚书新官上任三把火,通通一顿下马威伺候 ,说是云起书院的院长硬气还火气大。”
“当年,她们欺我云家落难,如今这点不痛不痒的,算得了什么。”提及户部那帮人,云星舒没好气地说道。
“明面上女皇和晋王两方都得罪了;不过,你在中立党中呼声很高;一下子从夹缝中生存变成鬼见愁。”
李易安被弄烦了,抓住木剑,朝李太白踢去;“你又完没完!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就不告诉你。”
“中立?女皇想把她们纳入囊中。晋王,还没搞定,就想从软柿子下手。”云星舒翻了个白眼,见两人扭打在一起,又是一个白眼。
“你给我松手,我头发要被你拽掉了。”李太白一手扯着李易安的衣服,一手用力拽着自己对我头发;整个人被掀翻在桌子上,一只脚被狠狠踩着,疼得满脸涨红。
李易安加重脚下的力道,“你就是欠得很。”
“你们慢慢打,东西打坏了,赔我就是了。”云星舒见惯了,两人从小打到大;看着惨,叫着凶,实际上皮外伤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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