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丫头挺邪乎的!不怕她是邪祟?”
李太白打趣道。
“你太看得起她了,她怯懦又柔弱。”云星舒就没见过被洛煊还爱哭的女子。
“你家丫头去了梁府一趟,就发现了被杀的产婆揭穿当年的真相;去了范府把人给超度了,看范斐然那样子估计是真的;现在这事,你觉得以洛煊的水平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吗?”
李易安不信鬼神,但洛煊垫身上过于玄幻;一开始还以为是故意设局,相处过后能发现她不是什么心思缜密的人。
“她当然写不出。”云星舒肯定道,“她挖的坟的主人叫秦流璎,埋的那几个是秦流璎的师姐;她们就是黄若飞的门徒,写《堤防通义》的人。”
“要是她们应该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李太白往剑上哈了一口气,再用布擦得锃亮。
“你家丫头是自愿做这些的还是被胁迫的?”
“你这不是废话,比起自愿我更相信她是被胁迫的。她逃跑回来后没几天晕倒过一次,府医查不出任何原因;之后便开始刊印这些东西。”
云星舒勾唇一笑,“哪有被死去的人威胁的邪祟,她分明是神灵降下的祥瑞。”
李易安和李太白对视一眼,她要开始利用洛煊了。
“黄若飞可是晋王手下的人,整个户部但凡是重要一下的职位都输晋王的人;女王陛下是一点都安插不进去。这次不成,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李太白将闪着寒光的剑插入剑鞘。
“学术不端的人,品行又能端正到哪里去?”
云星舒对这次机会势在必得,料想这会黄若飞该焦头烂额了。
帝都大理寺外,几位沧桑的中年女人搀扶着一位鬓角斑白,背已佝偻得直不起来的老太太站在大鼓面前。
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慢下脚步来好奇地打量。
老太太拿起鼓槌准备击鼓,被其中看着比较年轻一点的夫人握住隔壁;混浊无焦距的眼睛望过去,“我们不都是说好了吗?你要是怕了可以趁现在还来得及退出。”
“我不会退出,越级伸冤要挨过惩罚才会审理;你老身子骨熬不住,让我来。”
年轻夫人想接过老太太手中的鼓槌,可老太太那干枯如枯枝的手指像是跟鼓槌长在一起,越握越紧。
其余几人也先后提出由自己来击鼓受罚。
老太太握着鼓槌不放,“行了,我是黄土都快埋到脖子的人;你们人近黄昏可总比我活得长。我也想早点去见我的孙孙,要不是替她讨一个公道我早就去了。”
说到动情之处,老太太举起鼓槌猛地砸向鼓面,巨大的声响让热闹的街市都静了一下。
打瞌睡的官差一下被惊醒,将手中的木管往地方一杵,“是谁?”
见几人围在鼓前,还有人握着鼓槌,“你们活腻了吗?有冤不找当地父母官,上这来告。”
心里想得话不由自主的骂了出来,又意识到这样说不对,赶紧补救道,“这里负责的都是朝廷重案,可没功夫受理你们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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