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脸色苍白,脑中一直被不强不弱的眩晕感干扰,伴随嗡嗡响的耳鸣;身体软趴趴地趴在桌子上,给人一种随时会滑下来分感觉。
若不是强撑着一丝精神,眼皮早就严丝合缝地合上了。
残弱病态的身体,让洛煊难以与长衫女鬼产生共鸣,只有心间浮现微尘般飘渺的伤感。
长衫女鬼口头发泄一通后,激动的情绪难以平复;可看到洛煊因为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又将那股气困于胸间。
衣袍上的墨迹晕染得越来越快的。
云景瑜坐在案桌前,脑子里全是昨天的画面;林彦珩口中的真正的鱼水之欢,像是魔音一般在脑中回放个不停。
一把把书合上,索性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一闭眼,娇好的玉体横陈在月光中。
“少爷,小夫人不明缘由的昏了过去,大夫已经看过了,跟之前昏倒的症状差不多。”
奴仆在管家的吩咐下,急匆匆地来报。
“掉头,回云府。黄院士那里,你跑一趟全了礼数。”
云景瑜知道洛煊没有生命危险,可就是想回去看看;心中的烦躁不由得对洛煊起了几分怨气。
没事不要好好呆着,想要逃跑;跑没跑成,还被脏东西缠上。
云管家正安排下人做事,看见云景瑜回来了;眉头皱起又很快放下;“少爷,你今天不是得去拜访黄院士吗?”
云景瑜念着他是父亲身边为数不多的老人,淡漠地回道,“黄院士在水利方面见解独到,我对户部的官职不感兴趣;改天再登门拜访也是一样的。”
云管家望着扬长而去的背影,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
傍晚,云星舒刚回房屁股都还没坐热,云管家就端着茶壶来了,直接了当地暗含斥责地讲述今天发生的事。
末了,“小少爷哪里都不像少爷,唯有对待感情一事上;难保不会不步少爷的后尘。”
“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
云星舒手指揉捏着眉间,敷衍又不容质疑地说道。
因着洛煊这一病,云景瑜也直接在府里准备科举。
云星舒舌尖抵着牙槽,眼睛没有焦点地看着雨水从屋檐落下,形成一道道水柱。
园中的景观经过雨水的冲洗,绿得青翠,一派生机勃勃。
蹭得一下起身,由奴仆撑着小伞去找云景瑜。
六边形的小窗将里面的游廊亭阁框成了画,云星舒站在青石板上,眺望窗内的风景。
男子手持书卷斜靠在栏杆上,女子枕在男子的腿上把书立在胸口上,翘着二郎腿还一摇一晃的。
“洛煊病得挺巧,不然,这会估计还下不了床。让你逃过一劫。”
云星舒不去打扰,不是因为不想去迫坏这静谧的氛围,单纯是看云景瑜高兴。
下雨天,往常李易安和李太白几个总会聚到一起消遣打发时间;组局打牌到天黑,云星舒都没过来;两人就商量过来看看,正好蹭一顿晚饭。
“呦呵!科举还没开始,你到紧张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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