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舒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行了,休战!”
“今天就先饶过你。”李太白把木剑重新别在腰间。
“呦呵!这么快和好,是不是背着我达成了什么勾当?”
李易安对两个发小的性子清楚得很。
“当了夫子,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君子盟约,非勾当也。”
云星舒喜欢听漂亮话,文人最擅长的就是将俗事裹上意境包成诗。
“合伙想从我这赢钱,也好意思说是君子盟约。”李易安不客气地怼道。
“我乐意。哑奴,过来打牌。”
云星舒选好风水宝位,前后左右各拜了一下;看得李易安又忍不住吐槽。
“你要不跟王风逸去拜拜佛,总比你这什么都没有乱拜强。”
“你可别拿她跟王夫子比,她是求财,王夫子是学禅。”李太白也趁机踩上一道。
“行了,不就刚才捉弄了你吗?你还捅了我好几下呢!”
云星舒不爽地说道。
“你这警惕性不行啦!”李易安故作嫌弃地啧啧了几声。
李太白一手理牌,一手握着刚才剥好的橘子啃;“你给那小姑娘委屈受了,不怕人吹枕边风。”
不就是相互踩痛脚,比这个,从来就不带怕的。
“我听枕边人的话,有什么错。”李易安不觉得云景瑜会是被情爱蒙蔽双眼的人。
“景瑜是不是讨厌那小姑娘,安排她被排挤又要断她求学路?”
李太白因云景瑜对洛煊多些关注,天赋差点但有一股如水般的韧劲。
诗词中规中矩,比起豪放更偏婉约;但策论意见独到,让人看之新奇有所顿悟。
没了人教导,就是珍珠藏蚌,气候难成。
“你个呆子是看不明白的。好好打你的牌。”
李易安等了许久,想要的牌总算被打出来了。
“和你们打,赢了也没意思。”
想要的牌每次都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
“那你去和别人打。”李太白酸道。
“算了,外面那些个傻子还没你们两个好呢!”
李易安靠在椅背上,等着她们洗牌。
“这话夸得我一点也不高兴。”云星舒与李易安对视,讳莫如深的眼神中交流着对方才看得懂的神色。
范斐然半天没见范㝽,尝试得叫了他几声;平时只要一叫他,就会出现在眼前。
捏着符纸,思考是不是符纸失效了?
想着自己伤已经好了,是时候该去学校了。
一到学校,被小跟班们团团围住,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听得脑袋嗡嗡响。
“好了,班上空了个位子;没人来?”
小跟班兴奋地说道,“老大,原本要来的是张陈,她想待在原本;然后你猜谁被踢出来了?”
“张陈?”范斐然压根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被踢出来的是洛煊。”
“老大,就是厉害!一猜就中。”小跟班捧场地夸道。
“被踢出来能让你们这么高兴的,除了她还有谁。”
范斐然懒得理会跟班的奉承,看着后面空着的桌子,伸出手指一指。
“老大,我知道了。我这就把它藏起来。这下洛煊就不能在书院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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