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凤眸一瞥便让人感到威压。
轻扬的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感觉刚才的威压似乎是错觉。
“林家的人,有十年没进我这宫里了。”
林彦珩跪在地上,“是的,陛下。”
“你募捐可是有所求?”女皇慵懒的语气就像是普通的谈话。
林彦珩垂眸思索,女皇从登基开始就一直被晋王打压,她问这个问题大概是有几分试探之意。
林家是女皇的金库,那是十年以前的事。
“我不过是上交这十年来林家未要交的供奉。”
十年后,林家依旧愿意成为女皇的金库。
“供奉可是皇商才要交,你以什么身份交?还是你想当皇商?”
女皇兴致不高,手轻抚朱唇又打了个哈欠;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脖子。
这个动作仿佛是在告诉林彦珩,要是答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林彦珩对上女皇的双眼,决绝地表达自己的忠心。
“林家只是女皇你一个人的金库。如果非要以什么身份,掌柜替东家打理私产,这个够吗?”
女皇觉得这比喻甚合心意,要真像他说得那样就好了。
“可哪个东家连自己的私产有多少都不知道?”
“陛下,东家都是盘账的时候才知道掌柜替自己赚了多少钱。”
林彦珩对自己经商的才能最是自信,只有不断创造财富,利益关系才能长远;这也是他最大的底牌。
“那今年年末,孤又要见你一次。”
女皇没多信任林彦珩,也没准备把人收到自己羽下,只是现在没有;因为他没把自己的短处交出来。
孑然一身,最难把握。
但他的银子是目前最需要的;若是赈灾的银两不从国库而从晋王府里出,帝王威严必然折损。
民间声望大减,只知晋王不知皇恩。
“不止今年。”
林彦珩拱手作揖随后掩面余地,以示臣服之意。
“你有什么想要的?”
女皇被林彦珩身上那种由内散发出来的沉稳所吸引,寥寥数语便可窥见其心性之坚韧。
这样的人不在自己手里着实可惜,但没经驯服轻易收下,到手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我想求一张婚书。”
林彦珩第一遍没有回答是想获取女皇的信任,第二遍回答虽夹杂自己的死心,但也是同样的目的。
“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女皇不轻不重地放下喝过的茶杯,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刚才是本分,现在是东家的奖赏。”
林彦珩不卑不亢地回道。
女皇被逗笑了,发出几声轻笑;“我倒是没看出你是个痴情种。”
林彦珩五官深邃硬朗,不似其他男子般柔美;这般长相的确在王朝内不吃香。
借题发挥道,“奴自知貌丑无言,又不甘心做妾;请陛下赐下奴平夫之位。”
“十亿两白银就买一个平夫之位,就为了不做妾。这生意你可是亏本。”
女皇知道林彦珩想嫁得是云府那位表小姐,与云景瑜共侍一妻相当于与云家捆绑。
云家又在她的羽下,林彦珩真是句句都在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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