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瑜匆匆吃了几口,便下了桌。
云星舒思量着接下来在哪躲几天。
李太白是入赘宰相家,躲她那不方便;李易安是个赌鬼,包里的银子估计得全交代在她那了……
“诶”一声叹息说尽愁字。
林彦珩放低姿态,故作自责地说道,“姑姑,我自作主张是我的错,可是我”
不想做妾!
云星舒摆手,“无妨。还好你没找我帮这个忙,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彦珩看了那碗自己端过去的汤,未动过一口;果然,云家还是对他有戒心,连经手过的东西都提防他下毒。
要搭上云家这条线,还得下一番功夫。
密室内,云景瑜提着饭盒走向躺在石床上的洛煊。
将饭盒放在地上,抚平洛煊皱起的眉峰;指尖沿着下颚滑到脖子,聚起一滴汗水。
洛煊梦到自己被划开喉咙,一下惊醒;睁眼看到云景瑜,撑着疲倦的身躯趴到他怀里。
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在他怀里蹭着。
云景瑜不满足于亲昵的动作,将人按回石床上;隔着衣服在她的肩头啃咬,发泄心中的怒火;一手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防止她乱动。
“云家的金库就在这密室里,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
洛煊不明白云景瑜跟她说这个干嘛?
告诉她这么重要的事,不怕她泄密吗?还是准备杀人灭口?
“你也在这里。”
云景瑜偏头亲吻洛煊的大腿,又起身将人搂进怀中;拿出勺子开始喂饭。
一连串的举动基本上每天都在重复,洛煊早已分不清是昨天还是前天;今天多了一点没头没尾的话。像个木偶一样了无生气地窝在他怀里。
静寂无声且不见光明的石室,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洛煊脆弱的神经。
对云景瑜的反抗情绪愈渐低迷,在每日的期盼中依赖感与日俱增。
洛煊知道自己正在被训化,却也只能看着自己清醒地沉沦下去。
范府内,范正夫用强硬手段替范斐然证明了清白;范家的族人见识到了范正夫的手段,纷纷声讨贵妾心狠手辣表明态度。
范大人迫于压力,出手处置贵妾;囚禁尼姑庵终生不得踏出一步。
这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变相的保护;山高水远的尼姑庵总比到处是范正夫的人的范府强。
族长的意思是处理掉贵妾不再让他有伤害范斐然的机会;目的达成,留他一命也并非不可。
其他人也看出范大人的心思,嘴上恭维处置得当,大快人心。
丝毫不记得,前任主夫用性命力证范斐然不是凶手,堵住四散的流言。
范正夫才不会让事情就这样过去,“族长不是说让我处置吗?妻主刚才的提议我不接受。”
范大人没发反驳,毕竟族长之前发了话。
求饶得看了一眼范正夫。
“贵妾掌管府中中馈,操持大小事务;劳苦功高。怎能将人赶到尼姑庵了此残生?”
一顶高帽子套下去,说得不仅范大人心虚,连同族老也是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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