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斐然被小厮拦在屋里,急得坐立难安;气恼地想砸东西,可新换的家具没一能搬动的。转头看向范㝽,“你帮我跑个腿,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范㝽领到任务,抱着蹴鞠一蹦一跳地穿墙走了。
林彦珩在云府一连几日都没有看见洛煊。
在饭桌上,状似随意地提起,被云景瑜一句“染了风寒,怕把病气传染给别人拘在屋里养病”给打发了。
想多问几句,又总是被岔开话题;要不就是直接走开,根本就不搭理。
几次探望,连院子的门槛都没迈进去过。
不免心中生疑,偏又是别人的地盘不敢轻举妄动。
难道这么快就对洛煊失了兴趣,准备暗中处理掉?
暴毙而亡是后院杀人最常用的借口。
林彦珩站在楼阁上眺望远处云景瑜的院子,在周围灯火通明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不是熄灯早,就是人根本不在院子里。
连续几日都是如此。
林彦珩琢磨了一晚,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带着重礼登门拜访洛裹儿。
洛裹儿正在温书收到林彦珩的拜贴,想到他最近跟云家走得很近;道不同不相为谋。
或许将来有一天要站到对立面。
“就说我有贵客接见,让他改日再来。”
林彦珩被拒之门外依旧站在门外没有走,路过的人偶尔打量几眼。
站了大半天,门是纹丝未动,一点要开的意思都没有。
小幅度地动了动站酸了的腿,估摸着消息差不多该传到云府了。
洛裹儿午睡起来听到人回禀,林彦珩还站门口没走。
“这人不走看来是有求于我,不找云家帮忙来找我。”
伸了个懒腰,“把人请进来。”
林彦珩进门规矩地行了礼,洛裹儿敷衍地摆手,请他落座。
“今日有贵客在,她不喜欢有别人在场;让你在门外等了半天;怠慢了。”
林彦珩知道这是托词,跟着演戏道;“贵客要紧。”
“你不生气那就好。喝茶,这茶可以我从状元楼买来的状元茶,卖得不贵就是难抢。”
洛裹儿刚睡醒不久,正好口干。
“我这次来是想解朝廷之急。”林彦珩说出想好的说辞。
若一开始就有求于人,没有适当的筹码未必肯应;不然就不会吃闭门羹了。
洛裹儿提起兴趣,“说说看。”
“南方一带突发水灾,百姓流离失所;国库空虚,救济金迟迟不发,灾区多地发生动乱。”
林彦珩的生意早就遍布全国,只是没有明面上显露;对南方一事早有耳闻,几次开商会户部官员明里暗里暗示募捐。
只不过对自己的生意影响不大,也就没有回应。
“你想捐款直接去找户部的人就可以,我无官职在身帮不上什么忙。”
洛裹儿对林彦珩的性子清楚一两分,拿钱做善事可不是他的作风。
“我愿意上交十亿两白银以助朝堂度过难关。”
洛裹儿自嘲无官职不肯出手,无非就是担心其中有诈,一不小心受了牵连。
林彦珩也不绕弯子,直接爆出捐款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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