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买我家东西!”跑堂硬梗着脖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进了你家店就必须要花银子;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白香吟抓住跑堂话中漏洞反将一军。
“我不是这个意思。”跑堂那敢给酒楼抹黑,又不善言辞僵硬地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如直接立个牌子在那,写买了酒的人才能吃。何必故作大方?”
白香吟怼得跑堂憋红了脸也吐不出半句。
洛煊挥手让跑堂离开,替她解了围。
“是本店招待不周,有所怠慢;从今以后,你来这吃饭不收钱。”
酒馆还是以卖酒为主,但也会提供一些炒菜凉菜当做下酒菜。
白香吟做好了迎接洛煊嘲讽指责的准备,突然听到她道歉的话;许久不曾出现的愧疚感出来作祟。
可歉意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嗓子里,想吐吐不出来。
索性没有表态。
赵堡从楼上下来,领着洛煊去了后院,路上听洛煊说刚才的事情,口是心非地低骂了句,“又在做烂好人。”
“你在穷的时候做过什么?”洛煊跨步移到赵堡的前面,倒着往前走。
“我不记得了。”赵堡记得很清楚,穷的滋味一直在心头窝着没有散去。
“我记得”洛煊脑中闪过上学时窘迫的每一个瞬间,“每次交钱的时候我都拖到最后一个,还被点起来问,你什么时候带?”
“我上学的时候撒的最多的谎,就是忘记带钱了。”
赵堡见洛煊后脑勺要撞到柱子上,着急地一把把洛煊拉到怀里。
洛煊眼前一黑,淡淡的酒味混着饭香飘进鼻子里;忍不住又闻了一下。
“这就是你给白香吟免单的理由?”
传来的声音让洛煊回神,“谢了。”
怀里空了,剧烈跳动的心脏还在继续。
赵堡怕洛煊看出端倪,率先走到前面,“你是这家酒楼的东家,你说了算。”
洛煊撇嘴,“你也是,我是二东家,你是大东家。”
“随你。”赵堡觉得这话听起来不错,像是将她们两个人绑在一起。
“我”洛煊上牙咬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又有事找你帮忙。”
“猜到了。我都习惯了,你没事才不来找我。”
赵堡用正经的语气说着酸溜溜的话。
“诶呦!我平常来不是耽误你做生意。”
洛煊露出讨好的笑容企图蒙混过关。
“之前不是范斐然借刀杀人暗地里阴了我们一把吗?我找到还击的机会了!”
赵堡自从那场酒楼风波过后,就一直忙着笼络文坛大儒;腾不出手也收拾不了范斐然。
“你从云景瑜那打听到了什么?还是他给你支招了?”
“私底下不是都说范斐然将自己弟弟推进湖里淹死吗?我打听到当年照顾她弟弟的丫鬟叫阿青,她或许知道一点。”
洛煊答非所问,怕自己应下来在未来某个时刻被拆穿。
“以我对大家族内宅之事的了解,这个人多半是死了,要么是被有心人藏起来了。”
赵堡一点都不想洛煊用这件事去整范斐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有被灭口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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