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洛裹儿肯定地回道。
“他一人掌管着林家,但终归是一介男子;估计他想借我手弄个入赘妻主。”
之前,在他府里的那个貌美的女子不就是这样。
贵客觉得洛裹儿的话有几分道理,“林彦珩见过了墙外的天地,怎会甘心收起双翼困于深宅大院之中。”
“他也不属于深宅大院。”洛裹儿见过林彦珩是怎样将一众富商耍得圈圈转,从财狼虎豹口下夺食。
敏锐的洞察力,出色的口才,还有任何时候都保持冷静。
每一样都让自己觉得敬佩,这样的人不应该被拖后腿;所以才出手解决了他养在身边的女人。
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人挡着她的路了。
“既然联姻不成,那就把商路抓牢了。”贵客对洛裹儿吩咐道。
“明白。”洛裹儿郑重地点头,小心地提议道,“饭吃到一半,我们……”
贵客起身打断,“时间不早了,下次吧!”
洛裹儿有心挽留却没胆开口,只能看着贵客远去的背影;磨磨蹭蹭地走回去。
洛正夫听到动静,抬头只见洛裹儿一人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再往外瞧去,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掩饰道,“站在门口作甚?饭菜有些凉了,我刚让厨子新做了几道。”
洛裹儿跨过门槛,挤出一个笑脸;“她有事要忙,说下次再来。”
洛正夫替洛裹儿布菜,心思却飘远了。
下次,是一旬,一月,一年……
范斐然与几个狐朋狗友在珍羞楼吃饭,里面一位正是珍羞楼的东家。
范斐然仗着家世坐在最上方,小口喝着玉瓶里的美酒,“这酒好是好,可惜没那个新开的楼卖的好喝。”
东家带着醉意,大口吐着烦心事,“是不是那什么思澧楼?”
“对,就叫这名。”
“这酒楼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抢了不少生意;不止是我家的酒楼,还有李家的,陆家的,凡事说的上名的;最近生意都被抢了不少。”
东家说道可气之处,仰头灌了一大口;“啪”,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我看你们酒楼还可以。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范斐然明知顾问地点火道。
“我的好姐姐,要不是有一些老顾客撑着;那简直没眼看。”东家心酸又不甘地说道。
“嚯。”范斐然压下脸上的笑意,打抱不平地说道,“那其他酒楼也忍下这口气?”
东家脑子一转,手拍大腿道,“对呀!”
“那些酒楼背后个个都是大人物,说一句岂不是就跟捏死蚂蚁一样整垮思澧楼?”
酒席过后,范斐然悠哉悠哉地往马车走去;刚要上马车,隔壁马车的车窗打开了。
“你是来找我的?”
范斐然走进两辆马车的中间,出声问道。
云景瑜没好气地丢下一句,“手脚处理干净。”
范斐然立马听出来了,云景瑜知道她要整思澧楼;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惊吓过后,琢磨他话里的意思,这是默许吗?
敢情表面上同意洛煊开酒楼,背地里想着法地要酒楼关门大吉。
也是,一个没背景的酒楼怎么可能短时间内能抢走那么多客人?
原来是云家在背后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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