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做,等于让他生不如死。”梁筱明知祝荥有错,但还是替她据理力争道。
“哦?要么秋后问斩,要么生不如死,你选。”云星舒邪气十足地俯视着梁筱,压迫感十足。
“我……”梁筱不知是被吓得,还是难以抉择得结巴了。
“少爷的死,还不上他的名节是吗?”
管家云笙悲哀地说道,忧郁的眸子是透不进光亮的绝望。
云笙,云生,为云家而生。
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被赋予了保护云雯的使命。
陪云雯走过无忧的孩童岁月,走过春风得意的花样年华,停在了落寞的深宅大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人总要向前看,活人……”
梁筱被管家云笙的眼睛盯着,后面的话落进了肚子里。
“那少爷活该承受莫须有的骂名十多年?”
云笙一直停留在那场大火中,从大牢回去看到黎明下的残垣断壁,橘黄渐红成了一片血海。
从此,不看云霞。
“千夫所指的毒夫,该名副其实了。”
云星舒一锤定音,亮出自己的底线。
梁筱咬了咬牙,看向云景瑜;可云景瑜眼中对她的恨意快化为实质,好像下一刻就要她血溅三尺。
求告无门,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你们信守承诺。”
离开前,梁筱许是良心发现,“东西留下吧,好歹是我的一份心意。”
“留着让我过敏,让我掉价吗?”云景瑜讥讽道。
梁筱带着失落走了,至于原因洛煊不想去探究;即便不是故事的主角,但伤感仍是不少;更遑论身处其中不得解脱的人呢?
“是阿弟来了,对不对?”云星舒坐在椅子上,想走下来问洛煊可使不上劲。
洛煊眼睛微睁,【我去!难道他听到了?】
云景瑜握着洛煊的手,急切地求证道,“你刚才说的他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洛煊眼睛瞟向巫茗,正好视线相撞;巫茗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想背一辈子神棍的名声吗?看我做什么!】
【前辈,你要不再动一下。】洛煊讨好地说道。
接着,屋内无风而文竹叶动;像是有人在用手摇动他的叶子。
云星舒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文竹,浓浓地思念像是开闸一般喷涌而出;近乎失语道,“阿……弟……”
如获至宝般,将桌上的文竹抱在怀里;这一刻,洛煊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云星舒,卸下洒脱的伪装。
府里不得提起云雯这个名字,不是厌恶而是爱得太深,不能轻易提起的痛。
洛煊舔了舔嘴唇,犹犹豫豫地说道;“他不是文竹,在云景瑜身后。”
云景瑜迫不及待地往身后看,除了墙壁还是墙壁,略显失落地不知看向何处。
云星舒借着身旁的管家云笙坐到下方的桌案上,看了又看。
一手拉过洛煊的衣领,“怎么才能看到他?”
“阴阳两隔,只有托梦。”洛煊身子顺势前倾。
“阿弟,我现在就睡;你到我梦里来。”云星舒难掩激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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