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见牛头捞了好处,也厚着脸皮道,【最近忙得很,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口干得难受。】
洛煊了然,【刚巧我开了家酒馆,改天给你尝尝。】
牛头马面心满意足地站在一边等着,见惯了生离死别,早已变得麻木;看见洛煊自讨腰包暗笑她太年轻了。
他人眼中的感人肺腑,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寻常景色,单调枯燥的背景色。
在梁总管的默许和云府的暗中推动之下,大理寺卿办事效率很高,为了更有说服力还特意请来太医给祝荥验身。
祝荥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扣押,衣衫不整看起来有些狼狈,气势却端得十足,“诸位大人这是何意?”
“哪有在主人家欺负主人的道理?”
这话一出,当场就有后生笑了;“主人,一个妾室竟也敢自称主人!”
“闭嘴!我执掌中馈,位同主夫;岂容你放肆!梁总管,你站在干嘛!还不快让她们松手。”
祝荥看见尸体的那一刻,心头慌张强稳定心神;可“妾室”二字一下刺激到了,理智被吞噬殆尽。
后生躲在人群里,被祝荥狰狞地样子吓了一跳;回神后,不服气地叫嚣道,“你个毒夫,为了一己之私连害两条人命,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心肠歹毒……”
大理寺卿头疼不已,一群小年轻血气方刚见不得不平之事;这时候插手也是收效甚微,还不如让她们过过口瘾。
以后,可就没多少这样肆无忌惮,酣畅淋漓地破口大骂了。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出来控场;“诸位,事情已经明了;现在将人收押大理寺,择日开堂候审。”
祝荥脑子嗡的一下,意识到事情不对,不可置信地看着梁总管,“你就任由我被他们带走?”
梁总管面上依旧恭敬,像是摘不下去的面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当以国为先。”
原本因祝荥而对梁府生厌的后生们,不免赞一声“高义”;对梁府也渐渐改观。
云景瑜都忍不住暗暗对梁总管加强戒备,说话做事滴水不漏;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替梁府洗白。
祝荥冷笑一声,“家有家规,家主知道吗?”
“家主公务繁忙,明日还要上朝。”
梁总管示意大理寺把人押走,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看了眼跟在身边的徒弟。
徒弟上前说了几句场面话,把客人都请回去休息;院子里乌泱泱的一大片人转眼就散了。
那对母子还在絮絮叨叨地跟尸体说着话,眼泪在落在衣襟化作一摊盐渍;产公静静地听着,手掌一次又一次穿过儿子的脸。
看洛煊朝他看过去,点头致意;模糊地吐出几个字,大概是在表达谢意。
牛头马面看完了戏,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你看见自己大仇得报,妻主儿子聚在,牵挂已了该跟我们走了。】
洛煊能拖延一时半会,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再见。】
牛头拿了好处又看了唱戏,也不好光占便宜;【他刚才是说谢谢你,还有谢谢云家照拂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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