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跟着云景瑜回府,路过正厅的时候被云星舒叫住。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云景瑜牵着心不在焉的洛煊坐在一旁,瞥见桌上正红的请帖;“姑姑,是哪家的人送来的?”
“梁府。”云星舒不带起伏的声音仍能听出几分怨念。
洛煊听到梁府两字,立马来了精神;灵动地双眼期待地看向两人。
【巫茗,咱们的机会来了。】
巫茗打了个哈欠 ,打击道,【瞎猫碰上死耗子,没吃到嘴里白高兴一场。】
云景瑜看着桌子上的请柬,红得像淋漓的鲜血;头一阵阵地发疼,不好的记忆一窝蜂地涌进脑海。
也是母亲的寿宴,父亲花了数月准备的贺礼被人偷换成一首闺怨诗;损了母亲的颜面,被夺了掌家大权。
也就是从那个寿宴开始,父亲的处境变得越发艰难,说是如履薄冰都算轻的了。
洛煊见云景瑜半天都不说话,主座上的云星舒脸色更是可怕;微妙的气氛笼罩着整个云府。
戳了戳云景瑜的手臂,对上他冰冷的视线,连呼吸都停了,心脏在小心地跳动。
“困了?”
云星舒抬头看向受惊的洛煊,胆小,贪吃,任性,浑身上下就一张脸能看。
这不就是最好当然傀儡吗?
养个傀儡不比嫁人好?
云景瑜能猜到梁府没安好心,明显是一场鸿门宴;之前买通书院书生空出一个名额被洛煊顶上了,还有那群闹事的人。
忍着一群苍蝇在眼前飞,就是不给她们塞人进书院的机会。
书院没门路,就把注意打到我身上;往年云府一年到头都没收到过梁府一张请帖。
“这件事,明天再说吧。我先带她回去睡了。”
洛煊想说自己不困,但又怕自己的话触了两人的雷点;乖乖地跟着云景瑜下去了,不舍地看了眼请柬。
小厮端来洗脚水准备给她们洗脚,刚跪在地上就听云景瑜说退下。
“你给我洗脚。”
洛煊哦了一声,蹲在地上给云景瑜脱鞋。
又拿我出气!
你就知道欺负我,等我那天走了;一定不会再回来找你。
洗完后,从小厮端着的托盘里拿帕子替他擦干。
云景瑜脸色更加难看,本来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立立规矩;一点生气的痕迹都没有。
“这动作可比小厮还要熟练,你还给谁洗过脚?”
一想到柔弱无骨的玉手摸过别人的脚,气得一脚把脚盆踢倒。
“我给我自己洗过。”
还有我爹,我妈,我妹。
洗脚很普通一件事,而且是你让我给你洗的;这也能生气?
煤气罐做的?一点就炸!
云景瑜不信,“没有丫鬟伺候你吗?”
“没有。”
丫鬟,有没有搞错?人口买卖可是会蹲监狱的。
云景瑜突然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揉了揉眉心。
不能把洛煊当成一般女子看待,顶多就是一个还未学完规矩的稚子,年少无知。
“你以后只能给我一人洗脚,要是被我发现了,就剁了”云景瑜想到洛煊的手,能让自己入云霄解燥热;改口道,“剁了你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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