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洛煊趁云景瑜不在的时候溜出府去找了赵堡,把从墓室拿的金蜡具一股脑地全塞到她怀里。
“这些够不够酿酒?”
赵堡注意到金器截断出的切痕,上面还有一层蜡;“够了,酒馆的生意还过得去;下次来你就可以收钱了。”
这些一定是从云府拿出来的;云景瑜对洛煊管控很严,每月的月钱都掐着数给;要不是为了酒馆,她也不会冒险从云家拿东西。
“不用,你把这些活裆了换钱;到时候再把它们赎回来就好。”洛煊从地府走了一遭之后,对银子不那么看重了。
巫茗飘在洛煊身边,问道,“你拿都拿了,还赎回来做什么?怕云景瑜发现?”
洛煊先跟赵堡告别后,才回道,“不是怕被发现,我们做的可能他早知道了。我在云府中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反应还不算迟钝,从你进云家以后,就一直被盯着;或者说是被监视。”巫茗停下,示意洛煊朝左后方的小摊看。
洛煊看了一眼就很快地回头,“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必要。”巫茗被洛煊瞪得心头一跳,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大事。
奇怪?就一个小屁孩,我怕什么?
洛煊低头苦涩一笑,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麻木地走回云府。
第二天早上,来到书院;一向对自己横眉冷眼同窗,热情地拉着洛煊去看榜。
洛煊书袋都没来的急放就被拉来,拉来之后又被晾在一边;无聊地看着光秃秃的木板。
不知谁喊了一声,“放榜了,放榜了。”
顿时,周围一片喧闹,喜庆得像是过年。
一位没见过的夫子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卷长卷,身后跟着范斐然等人。
手里还拿着铜锣,大鼓;凑成一只乐队;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紧接着,就是一道道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洛煊身上。
“成绩在这,你们慢慢看,被耽误了上课。”夫子贴完之后,便快步远离这是非之地。
范斐然打了个响亮的响指,身后的跟班立马奏乐;“大家好歹相识一场,知道你要离开了特意送你一场。”
“这家伙事你会是跟那个陈家班借的吧?”洛煊看了眼说话的人,跟她在同一个教室,几次挤兑自己。
“诶!没错,你咋知道的?”范斐然果断地承认,还怕洛煊不知道马家班是做什么的,故意问道。
“马家班办丧葬那么有名,他们的家伙事,谁没见过?”
“我想着洛煊离开好歹也是一件伤心诗,特意去借了她们这些东西。”范斐然脸快笑成了一朵花,飞扬的神采哪有一丝暗淡。
明明是哀乐却硬是凑成了喜欢,周围的人知道实情的不知道实情的都嘻哈成一片;明明最该看得榜却没人去看。
“你别看了,再看结果也不会改变;少了你这个拖油瓶,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刚才出声的同窗看洛煊安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忍不住再次开口说话,非要看到她难过的表情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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