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赵堡退后一步,打了一声招呼。
云景瑜点了一下头当做回应,站在洛煊身侧,“你不好好考试,提前跑出来了;太有恃无恐了。”
“我没有,是考题太简单了;考的我都背过。”洛煊也知道自己提前出来有点招摇,但还不是想趁这个机会跑去找人。
我才出来一小会,就跟上来了;赵堡的话还没说完呢!
嘴边放着鸭子,临门一脚吃不着;头上还悬了把刀。
“考试简单?这次出题的是李夫子,最难的是策论。”
云景瑜找李夫子参与出题,就是怕题太难让洛煊受到打击;整天待在一起,对洛煊看什么书了若指掌;作诗内容也选的是洛煊常看的。
“策略写了多少?”
洛煊心虚地咬着下唇,“写了两页。”
剩下的两页拿来写酿酒的方子,而且实在是写不出来了;民生民情我哪里知道,即便是在现代,顶多就是知道柴米油盐的价格,还不全。
更何况对这个朝代的理解都是连蒙带猜,以后再遇到类似的题,就只能全靠运气。
“可是我真的有认真写,没想着玩。”
云景瑜喜欢洛煊的每一个样子,尤其是楚楚可怜,犹如雨中的娇花,惹人怜惜;不动声色地挡在前面,不让别人窥见分毫。
“行了,嘴巴别瘪。考完放假三天,我带你出去玩。”云景瑜没给洛煊回答的机会,扔下一句“告辞!”
拉着洛煊上了马车,把人禁锢在怀里;手抚上她的脖子,“你跟她就只是旧相识,没有其他的了?”
洛煊一个害怕,吐出“有”字;意识到自己说什么后,懊悔地肠子都青了;补救道,“她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我和她一起开酒楼;还是沾了她的光。”
我的所学与这个时代相比,的确是先进前沿;但并非是适应的,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离了赵堡,酒楼我根本就做不起;我的一些想法不过是锦上添花。
云景瑜眸中腾起一股怒火,目光带着阴鸷;又怕被洛煊看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你开酒楼是想离开我?”
洛煊心里是这么想的,一下子被摊到明面上,心慌得连云景瑜何时握着她手放到唇边都不知道。
轻柔地吻落于手背,难得的温柔让洛煊恍惚;生出就这样下去的念头。
“我特别喜欢你这双手。”眼神冰冷,可声音却温柔的像是一摊水;“生出不该有的想法,我不怪你;但你要是敢做,后果自负。”
洛煊被吓得脑子不能思考,呆愣地看他时吻时咬自己的手指;不是很疼但留下牙印,酥酥麻麻的。
“昨天弄了大半夜,今天写字手酸吗?”云景瑜想听到洛煊的声音,寻着话问道。
洛煊想起昨晚羞涩得看向别处,整个人像是在蒸拿房里,热的喘不过来气;“行了。别咬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样,莫非是只纸老虎;动真格的就怂了?”云景瑜之前嫌洛煊举止有些孟浪,说不准是在哪里学坏了;现在倒是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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