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皎洁的月光被关在门外,屋内橘黄的灯火通明;火焰舔舐着蜡芯,发出细微的声响。
“今日,洛小姐买下的奴仆叫赵堡,因为逼死母亲被判不孝贬为奴籍流放塞外,被人贩子买下带到帝都。”
影卫从赵堡跟洛煊搭话开始,就去查她的身份;拦截了人贩子一行人,暗中审问了一番。
“顺着赵堡这条线查下去,要多久?”
云星舒对赵堡不太感兴趣,只想弄清洛煊的身份;户籍造假虽做的隐蔽,但终究是有被发现的风险。
云起书院还没有完成它的使命,处风口浪尖之上,一步也错不得。
影卫没有起伏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公事公办道;“快马加鞭,来回需一月;加上打探求证,需半月。”
“一个半月太长了,一个月。”云景瑜想到自居听见洛煊离开书院时那一瞬间的心慌;像想抓住向远处飞走的断线风筝,却只能站在原地看它飞远。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犹如迫切地想在迷宫中找到出路,却每每进入死胡同。
“顺便把她的户籍办一份过来。”云星舒瞧自家侄子捉急的模样,顺带补充道。
“啧”指尖转动拇指上的扳指,“可惜花了大把银子造的那份假户籍。”
云景瑜见影卫退下,便不想再多待;“姑姑,你早点休息,我先退下了。”
“人在云府,丢不了。”云星舒对今天发生的事也有所耳闻,故意埋汰。
嫌弃地挥了挥手,“行了,走吧!”
手还没放下,就听见关门声;嘴巴一撇,眼睛瞪大,“说走就走,赶情就是说一声。”
后背向下倒,靠在椅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手枕在脑后,指尖细细摩挲玉佩上的纹路。
“他也到了情窍初开的年纪,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输。”
轻飘飘的声音,仿佛是从心口发出的沉重的诺言,重得声带微动。
第二天,洛煊背云景瑜从床上捞起来,穿好衣服喂完早饭,稀里糊涂地上了马车;直到下车的时候,还睡眼朦胧。
云景瑜把书袋给洛煊背上,不放心地问道,“你知道路吗?”
洛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用手指揉着眼皮,迷糊地点了点头。
早晨的凉风吹睡意,零星的困意也在一路上讥讽和畏惧的眼神中消散;懒得理会,打了个哈欠抬头向前走。
苏子瞻见她进来,举起胳膊朝她挥舞;“这边,这边,给你占了座!”
洛煊不想连累苏子瞻他们被学院的人孤立议论,扫视一圈发现没空位后才迈开步子。
苏子瞻狗腿地道,“嘿!院长对你可真不赖!以后,姐妹儿都靠你罩着了。”
全书院的人,都比不上她的后台硬;一个受气,直接退学走人。把这根金大腿抱好,害怕校规吗?
熟络的像是在拉帮结派,一股子中二气息;让洛煊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一瞬后又收起。
洛煊下巴微收,眼珠转动;估摸她说的是昨天午饭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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