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瑜微微仰头,喉结滑动;搂在腰间的手开始向上游走,用力地按着脊背;紧贴到一丝缝隙都没有。
等了好久,也不见洛煊有下一步动作;感觉自己又被戏耍了一番,想到之前被她推开,酒劲上头;把洛煊从身上推了下去。
洛煊腿上本来就有伤,摔倒在地后更是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眼里水花打着转,落在云景瑜眼中就是我见犹怜。
云景瑜移开视线,不想自己因为她几滴眼泪就消气;从来都只有自己拿捏别人,还没有被人左右过!
为了她的抗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大半宿的闷酒;头都快晕死了,她就没看出来吗?也不知给我揉揉!
洛煊刚想开口抱怨云景瑜把自己推到地上,就看到窗外的怨灵露出了原貌,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抱上云景瑜地大腿;想把自己整个都躲起来,不被恶灵看见。
云景瑜抬腿被洛煊抱着一时抽不出来,也就由着她不动了;“上来。”
洛煊的注意力全在窗外的恶灵身上,没听清;“你说什么?”
“你是不情愿还是在跟我玩欲情故纵?”云景瑜俯身拉着洛煊,借着腰力将人带到腿上。
“疼”洛煊的伤口被碰到,忍不住痛呼一声;泪水朦胧的眸子似怒还嗔。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云景瑜撩开洛煊的衣裙,腿上除了血痕就是淤青;又掀开她的袖子,好几道擦伤。
身上的伤虽多,但都是轻伤,连疤都不会留。
洛煊咬了咬下唇,吮吸着唇瓣;安静地坐在云景瑜腿上,纠结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平日,云景瑜能等一会儿;酒意上头,理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脚尖踢起地上的酒壶,随意地一伸,便握住酒壶的壶身;壶口沿着大腿根一路下移,酒水顺着壶口流出,伤口像是被烈火灼烧。
洛煊哽咽,“我说,你别倒酒了,疼……”
疯子!我疼得要死,你还拿酒来破我的伤口;你想弄死我就直说!
呜呜呜,大不了我死了重来,换个目标!
“手伸过来。”云景瑜头疼得厉害,心情也烦躁。
“你别打我手板,力……力是相互作用的……”好像古人不懂物理,又换了个说法,“你打我手板,你自己的手也会疼的。”
云景瑜指了指自己的鬓角,半眯着眼睛,“我才不会为了惩罚别人伤了自己。”
洛煊上道,撑着空隙又偷瞄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给地上婆娑的树阴渡上了一层霜。
“窗外好看吗?”
窗外什么都没有,她到底在看什么?还是故意躲着,不肯看我?
“还行。”洛煊老实地回道。
“还行,那就是不怎么样;看我。”云景瑜搬过洛煊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回来一身伤?”府里还没有人敢做出以下欺上的事。
“我出去溜达,到了好多大石头的地方;那里风吹过的时候好可怕,我跑得太急就摔了。”
洛煊也不知道这个理由,他信不信;在女尊男卑的世界,一个女的因为这个摔跤,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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