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被以为是草包,人人都嘲讽几句的人;竟然是院长家的侄媳妇,等于是未来的院长大人!
知道这个惊天大秘密的两人,脑袋里不停地放烟花,被惊得缓不过神来。
回到府里,在大厅吃完晚饭;云景瑜就拉着洛煊回到院子里。
遣散屋里的小厮,拉着洛煊推到在床上,半跪着一条腿支着上半身。
被压迫性视角看着的洛煊,感觉很不舒服;手肘撑着床半起到一半,又被云景瑜狠狠地推了回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心里焦急地呼喊:巫茗,巫茗,救命,救大命啊!
巫茗看了眼显示的危险指数,淡淡地回道:你喊什么救命!生命威胁指数为零。
洛煊气得破口大骂:我生命是没有威胁,但我的清白有啊!
云景瑜俯身一口咬在洛煊的脖子上,听到她的痛呼声才抬起头;“你在想谁?”
在我的床上还走神,不管你想的是谁,到最后还是只能在我的床上;以后,也只会有我一个。
我可不想和别人做兄弟,我的只能是我的!
“没有。”洛煊矢口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走神?”云景瑜指尖摩挲着洛煊脖子上的牙印,时重时轻。
洛煊咽了口唾沫,感觉有刀在脖子上游走,下一刻就会割破皮肤;“因为……因为我刚才被摔疼了。”
“疼?”云景瑜挑眉一笑,握住洛煊的手举过头顶,“娇气!”
“今天,你在书院里出尽了风头,那首《醉花阴》念给我。”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
云景瑜眼神一冷,低头咬住洛煊的衣带,用力一扯便露出里衣;空着的手粗暴地拉扯露出圆润的肩头。
肩头一凉,洛煊下意识地哆嗦,像是待宰的羔羊,翕动着嘴唇欲语却无言可吐。
巫茗,你快点出来救我啊!这场面我好害怕!
“你这首词是写给谁的?”云景瑜半个身子都压在洛煊身上,看着身下的人胆怯得快要哭泣的样子,越发得兴奋。
“写给……”那首词不是我写的,是李清照写给她丈夫的;早知道我就背其他的好了!
“嗯~”看来是写给某个情郎的,而且感情很好,否则怎么会写出这样的词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要是那个情郎识趣的话,留他多活一阵;要是不懂事,那就就此长眠不醒。
见洛煊支吾着没有回答,耐心耗得所剩无几,沿着锁骨吻向脖子再吻到另一半的锁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
洛煊扭动着身体,却还是被牢牢地压在身下;被吻过的地方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灼热。
巫茗!巫茗!你快点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就……
巫茗看了眼从零涨到一的危险指数,勉为其难地暗中忙了一半把:只有一次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
一,二,三!
一股力量充斥洛煊的双臂,用力一推便推开了身上的人,快速地起身跑出门外;怕被秋后算账,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吃的太饱了,出去溜达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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