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遍,整个身子窝进沙发里。
我这个样还不是被你给连累了的!
可是我偏偏还没办法冲你发脾气,要是穿帮了;到时候吃苦的还是判官。
阎王像是只蚊子一样,一直涛涛不绝地说着;仔细一听,每一句好话。
“这谁打的啊?骨头都错位了!”
“这得多大的仇呀!嫌你死了一次不够,死第二次;深怕你不死。”
“怎么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能惹事?”
“之前看到吊死鬼就吓得腿软,上个街最后还是我们把你架着回来。”
“老鼠一样的胆子,还敢去惹事!你说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跑吗?”
“……”
洛煊身上的伤被阎王治得七七八八了,一股疲惫感涌上,尽管耳边如此的催命,还是眼睛一闭睡着了。
阎王说了半天,一句回应都没有听到;转身,上楼拿了条毯子盖在洛煊身上。
其实洛煊不说,也能猜到;这个地府谁不知道她是我罩着的,平日里谁不是上杆子巴结她?
可惜,小家伙明明自己是鬼,却还不怕鬼;第一次见到厉鬼吓得紧拽着判官的裤脚不松;还有来送礼的小鬼,吓得她到处乱窜;那惊慌的模样,像极了误入地府的阳魂?
藤锦梓初到此地,这么多对她下如此重的手?
他们两个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他们两个没仇,那就跟判官有关了!
阎王眼里浮现一层笑意,嘴角翘起,指尖摩挲着下巴;一想到自己坐了一下午,中间太困就眯了一会儿,醒来判官就不见了;问了一圈,都说不知道。
现在,洛煊伤着了;看你回不回家!
洛煊脑袋向下偏,阎王伸手慢慢扶着,帮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睡姿;这才注意到她眼睛乌青了一片。
这鬼魂还是太生了!
到现在,还保持着活人的生理状态;就好像是换了个地方生活。
换了个地方生活?
阎王环顾一圈,厨房里的厨具,冰箱里的食物,还有这一桌一椅;地府里的楼台酒榭,街道门店;像极了自己生活的朝代。
自己又何尝不是个生魂,与人间一日三餐有何区别?
有时候,都忘了自己是个鬼。
阎王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向阎王殿走去;一开始讨厌那条走了无数次的官道竟是如此的长,到了迷魂殿的下,又怪台阶太少。
磨蹭了一会儿,阎王推开门走进大殿;几个小鬼正围在一起,说得起劲。
“阎王跟判官这次,我看是要分了!”
“你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阎王进来没看到判官,又听到这句刚想发火,又把火气压了压。
我倒要听听你们几个,能说出什么花来!
一个瞬移,坐在判官的椅子上;把腿搭在桌子上,双手抱腰,沉着脸。
“你大胆点,阎王跟判官肯定会分。”
一个资历较老的管事小鬼,一拳打在开口说话的两个小鬼的头上,“我说你们,眼睛是没带吗?什么肯定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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