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一想到搬出去,心烦意乱地挠了挠头发;拎起饭盒便出门了。
判官带着洛煊用法阵来到铁树地狱,巫茗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稀客。"
判官来找我是来算账,还是有其他事?
不管是算账还是其他事,结果都一样;拿我当沙包打。
判官没有理会,支开洛煊后;飞到铁枝上低头俯视慵懒地躺在铁枝上的巫茗,"你心里有气。"
巫茗立马想到昨天洛煊骂骂咧咧的样子,心下不爽但面上不显,"没有。"
判官看不出巫茗的神色,也没过多的细看;毕竟他是系统界的,就一个面瘫,能有什么表情。
他的心思只能自己去猜。
"那你没事整他干嘛?"
"我才没"巫茗刚想承认,但想到自己一承认又要被判官当沙包;而且要是判官知道我是因为洛煊骂我才整她,岂不是要被笑话。
跟一个小丫头计较。
"整她,好玩,不行吗?"
判官对巫茗的心思还是猜到了几分,想必是洛煊无意中惹恼了他;"你来这几百年,还没有洛煊来这半个月的变化大。"
心思都比以前多了起来。
"有吗?"巫茗看了自己一眼,没变化,还是一如既往。
"我那里变了?"巫茗懒洋洋地坐了起来,这被俯视的真不爽,站起来又太累了。
判官坐了下来,与巫茗平视;"你以前可不会整人,看不顺眼的直接让他元神俱灭。"
刚来地府那会,浑身都散发着煞气;即便是千年的厉鬼,见了你都忍不住颤栗。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一个鬼敢在那停留。
现在,表面上在整洛煊,实际上却是在帮她提升魂力。依照以往,洛煊早就被灭了不知道好几回了。
巫茗对以前没什么印象,整天无聊大多都是在睡觉;自己变没变还真没什么感觉,"我能拿她怎么样?"
我要是真对她做了什么,你还不得跟我翻脸;而且,我还得靠她翻身。
即便是要弄她,也是要等我实力恢复了再说。
"嘴硬,可不好。"判官意味深长地说道。
巫茗凝视着判官,从来都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过什么;虽然他们的联系是最密切的。
"你与其在这说我,不如想想你家的那位。"巫茗语气一顿,嘴角上扬,不怀好意地说道,"旧情人都找上门了。"
判官冷眼像刀子一样刺向巫茗,语气不善,"不过跳梁小丑罢了,蹦跶不了几天。"
巫茗继续火上浇油道,"嘴硬,可不好。"
原话还给你,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明在乎的要死。
真不知道那个花心好色之徒,是哪点把你给迷住了;只要是他的事,一丁点芝麻小事都紧张的不行。
幸好,我当初去了系统界;不然,受情所累还不得累死。
"之前是谁呀?慌得六神无主。"
"我有让我方寸大乱的人,你只有形单只影的冷静。"说完,判官便潇洒地走了。
巫茗仔细品着这话的意思,怎么品都是一股炫耀的意思。
我一个人,多舒坦;你一个整天当老妈子洗衣做饭的,还好意思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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