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靠在门板上,听着判官的话;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的声音带着暗哑,低沉如摩挲在地面上的细沙石,令人心尖酥痒。
洛煊说他一夜未眠,眼底的乌青清晰可见;早知道他会不高兴,甚至想过他会闹,却没想过他是这个态度。
万千思绪在脑海里不停地翻腾,一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一种不快堆积在胸口难以排遣。
"我昨晚"
阎王刚开口说了三个字就被判官打断,"天不早了,洗洗睡吧!我去把府里堆积的公文处理一下。"
判官明显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
直到坐在阎王殿里,脑袋里还发着嗡嗡的声响,心口好似万蚁在啃食。
坐了大半天,一本公文都没处理好;看得几个小鬼心里捉急面上又不敢表露出来。
任谁看了都知道判官状态不好,脸色苍白如纸,透着青灰的死气。
阎王躺在床上玩手机,想着判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半夜还跑去工作;心里就气的不行。
我一晚上没回来,问都不问一下;以前,我只要跟别人多说几句话,稍微跟别人站的近了一点;就开始吃醋了。
那醋坛子不知道赶跑了我身边多少艳鬼,现在,我一晚未归问都不问。
果然,那都是以前;现在,感情淡了,说不定是厌了我,想做回朋友。
哼,朋友就朋友!
阎王越想越烦躁,索性手机都不玩了;粗鲁地关了灯,拉起被子盖在身上睡觉。
判官让几个小鬼回去,强行将刚才冒出的无数个念头通通嗯下,收回纷杂凌乱的思绪,头脑渐渐清明起来。
伸出左手,几点蓝色的荧光顿现,陆续飞出阎王殿。
藤锦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找阎王一定是有事相求。
看来他是找到他心头的那位白月光了;可是我明明动了手脚,让他们不停地错开,这次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上一阶面的人事任免,以藤锦梓的资历,的确不够去染指;但这个界面,只有阎王手里有一个人事任免的机会。
想必他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找阎王的。
可惜了,他算错了一点;那人事任免是用我的功绩换来的,我又把它挂在阎王的名下制约那些心思活路的帮派。
省的他们一天到晚就知道给阎王找不快,穿小鞋。
想到阎王,视线不由地看向前面的桌案;脑袋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眼底的癫狂一点一点地溢出。
藤锦梓,你要是好好待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你偏偏跑来找他,才一见面就把人给拐跑了;我怎么还容得下你?
是你自找的!
早上,洛煊一觉睡醒,看到外面灰蒙蒙的一片;又趴了回去。
直到判官敲了房门,才下楼去吃早饭。
洛煊左瞅瞅阎王,右瞧瞧判官;豆浆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阎王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好好吃饭!眼睛乱瞟什么?"
洛煊接过判官递来的纸巾,略显尴尬地嘟囔道,"还不是你太安静了,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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