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望了眼底下起哄的,偏头透过屋檐上挂着的灯笼散发出的红光,将蓝衣男子脸上的冷笑看得一清二楚;莫名的熟悉感不由心头一跳。
这冷笑跟判官也太像了!
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
若不是这张脸不像,我还真以为是判官来抓包了。
洛煊突然灵光一闪,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这里是地府,一张皮囊而已;对判官来说没什么难度。
而且,阎王执意来花楼,判官拦也拦不住;还不如在花楼里守株待兔。
所以,他是判官!
我就说怎么感觉如此熟悉呢!
阎王勾唇一笑,接过面纱;洛煊松了一口气,如鱼遇雨。
下一刻,洛煊只想逃离这个修罗场;阎王竟然把面纱扔出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
洛煊惊恐地望向阎王,嘴巴张大能塞下一个鸡蛋;判官浑身一僵,血液倒流,冷气不停地往外放。
藤锦梓见气氛有些僵,便想上前缓和一下,直视花魁的容颜,微愣。
这个花魁与自己长得好像,除了眼眸的颜色可以说是九分像似了;要不是知道自己是独子,还以为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洛煊也发现了。
心里咣当一下,一股不安笼罩着全身。
紫色是阎王喜欢地颜色,脸是藤锦梓的九分相似;所以阎王喜欢的人是藤锦梓!
判官嘴唇微动,"可我就是瞧上公子你了,怎么办呢?"魅惑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夹杂着绝望和哀求。
我一直都知道,你待在我身边,只不过是想有个人陪着;而我把自己伪装成那个刚好的人。
可刚好那里比的上心里的那个最好!
阎王移开视线,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头疼,醋坛子平时很听话,但执拗起来我有时候都应付不了。
让他乖乖回去,等于是对牛弹琴;说不定还要被牛给踢上几脚。
藤锦梓像是解语花一般,愣神过后看到身旁人为难的样子,适时地开口道,"这比赛也看完了,我们还要去其他地方转转。辜负了公子一番美意,勿怪!"
说完 藤锦梓拉着阎王的手,用眼神示意他跟着走。
判官像是木头一样站在勾栏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相握的手;淡紫变成了深紫,眼底的嗜血让人心声恐惧。
阎王被握住右手,转头去看,对上藤锦梓的浅笑;脑中一片空白,剩下一阵烟花在脑中绽放。
脚步不由地跟着藤锦梓走动。
判官的目光追随着阎王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合上;还盯着房门一眼也不眨。
洛煊从角落里站起来,朝判官伸出手;"下来吧。"
判官置若罔闻,依旧紧紧地盯着房门。
洛煊有些气阎王把判官一个人留在这里,心疼又无奈地说道,"下来,我陪你一起等。"
判官还是没有动,台下看热闹的人还在高声哄笑;污言秽语像是一桶一桶的脏水从四面八方向判官泼来。
洛煊实在是听不下去,地府的判官,仅此阎王之下,一笔可定人之功过,一笔可改人之轮,何时沦为尔等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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